淡鹅黄色包裹着层层叠叠的浓鹅黄色,又艳又娇。
陆衍州在夸她,也是在夸自己。
她之所以盛开得漂亮,有他骄纵的那份功劳。
“也许是。”她不否认,有陆衍州这座靠山,使得她有了最终的底气,即使没暴露出来,但也在无形中丰满了她的羽翼。
目光变得焦灼,她感觉到他那股跟昨晚不差分毫的气息,慕然转身,“还是泡澡吧,我去放水。”
不由分说的走进洗手间。
熟练的铺好泡澡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浴盐块,取出一团,跟着玫瑰一起放进研磨罐里。
门口的陆衍州姿势有些松散,临着门,似靠非靠。
“是吴叔教的你?”
“嗯。”回应一声,手里的动作不停,水流声哗啦啦的响,怕他没听见,转了头说:“好了我叫你。”
水流声隐去男人的轻笑,身后袭来一股强力的压迫感。
下一秒,两只手同时被握住。
动作被迫暂停,她扬起脸,试图在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找到些情绪。
玫瑰海盐的味道迫不及待的从罐子里钻出,将气息染成薄薄的一层粉红色。
“这些事,不必由你来做。”
罐子被夺走,手指上沾染的盐粒无处可去,尽数被她柔化。
她是想为他做些什么的,发自真心,并非奉承讨好。
可在转身离开那刻,他又不准。
“别动。”
她用眼神询问他,鼻腔闷哼了一下,气息微弱。
过了一会,她似乎明白了过来,迟钝地将脸抬高。
陆衍州没给她任何后悔的机会,研磨罐被仍在洗手台上,大手抚住她后脑勺,一把带进怀里。
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下来,像一团烈火,将那股茶香夹着玫瑰海盐的味道燃尽,最后变成焦糖的味道。
额头挂上细密的汗珠。
陆衍州却面不改色,“让我吻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