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若不是叶煦辰死得早,她被迫孤苦无依的三年历练,她可能也会认为叶寒峥只是在说气话罢了。
可是叶寒峥做得过分吗?
随着接触越多,江琯清越能了解他心头的伤疤有多深。
就像他刚才说的,叶家所有人都不无辜。
是他们将叶寒峥逼成这样,如今所有的苦果就都要他们来尝。
她不想点醒叶晏兮,也点不醒叶晏兮。
“我不知道。”
说完起身,将早就被吓跑的丫鬟都喊回来,将昏倒在地的叶夫人扶回去。
府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江琯清借口要处理堆积两天的账本,都没等叶夫人醒来就离开了。
她留下干什么?
等叶夫人醒了拿她撒气吗?
她又不傻。
她不仅要走,还要走出叶府。
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能少待一会是一会。
她手里有钱,本是想买几处商铺,给自己置些产业养老的。
可是没想到,她才跟保人来到偏僻的小巷,就看到意想不到的一幕。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
有两个年轻姑娘被三个大男人堵在死胡同里面,无助又惊恐地喊叫。
“花魁的全身都是金子做的,哥几个拿几百两都被拒之门外。也是实在无法,才会在这种地方与锦锦姑娘见面的。”
“你说你又不是什么雏儿了,要价怎么还这么贵?老子逮着这不要钱的机会,你说我们能放了你吗?哈哈哈……”
猥琐的笑声在胡同内回荡。
保人是个男子都脸色泛白,赶快虚虚推了推愣神的江琯清,低声劝道:
“那三个可是京城有名的地痞,都跟皇家有关系。姑娘我们绕路走,你千万别喊,别被他们发现。”
他可不敢招惹这三个地头蛇,都不一定能保护得了她。
就更不要谈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