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少女被他噎得无措,怯生生抬起泪盈盈的水眸。
用羞涩恐惧又无措的眸光,看着他回答不上来。
可就是这一眼,看得叶寒峥已经不忍心继续吼她了。
抱臂靠在车厢上,拉开距离后的压迫感变小,才继续对她说道:
“嫂嫂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我如今有婚约在身,才一而再地和我闹脾气。”
“这所谓的婚约,不过是别人加注在我身上的枷锁。你作为我最亲近的人,难道不应该更心疼我,对我更好吗?”
江琯清眨了眨明眸,愣着回答不上来。
事情还可以这样分析的吗?
不应该是他已经有了婚约,她应该祝福他,远离他吗?
“还真被我猜对了?你这没良心的小女人,真是欠收拾。”
桀骜男人蹙了蹙眉头,起身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惩罚性用力吻了吻她樱红色的菱唇。
这吻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
甚至他还故意用牙齿,咬了咬她柔软的唇瓣儿。
江琯清还没来得及品味,清醒时接吻的味道是何等滋味,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可怜巴巴又带着哀怨求饶道:
“好疼,别咬……”
就是这犹如猫儿叫-春的声音,取悦了阴鸷狠辣的男人。
他停止啃咬的动作,用唇瓣儿和她摩挲轻抚,空气越来越热便是越来越稀薄。
此刻就连滚烫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他却依旧没有深入给她更多。
反倒是故意逗弄她,沉声问道:
“不咬,我们该干什么呢?”
江琯清的俏脸瞬间红透犹如枝头的苹果,俏生生羞答答的样子,恨不得让叶寒峥一口给吞下肚去。
可是为了逼迫她看清内心,逼迫她不再后退。
他仍旧耐心地等着。
她不说,他就用牙齿轻轻啃咬。
这份酥麻的感觉,堪比那日的药物,更让她情动难耐浑身发软。
她无助攀着他的宽肩,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他怀中一般。
江琯清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有教养,必定遵守三从四德的好女人。
可是如今,她看到自己对他忍不住动的心,被他逼着用纠缠过留有痕迹的身体去见他的未婚妻。
从身体到心理都被他一点点征服,越发的难以自持。
似乎,真的没什么可坚持了。
明明天气还不算太热,她却仿佛要被融化在男人的强壮之下似的。
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哼哼唧唧地回答:
“总之……就是不许你咬。”
“这可是嫂嫂说的,那我可就亲了。”
男人也忍耐到了极致,知她说不出口求欢的话,便也没有再为难她。
伸出舌头几乎没有费力,就将她的牙关撬开。
她害羞地想要躲开,却被他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追逐纠缠共赴沉沦的海洋。
江琯清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唇舌除了吃饭和说话,居然还可以被当作食物使用。
她又羞又难以自持,被迫躲躲闪闪之中,又一点点丢失了自己。
本就发软的身体,只能依靠攀附男人的肩膀勉强支撑。
一颗思来想去沉重不已的心,也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已经被他撩拨到愉悦放松,而彻底地失守了。
回府下车的时候,她甚至都需要将面纱戴上,才能避免别人看到她纵情的狼狈。
桀骜男人也有些后悔。
早知嫂嫂的皮肤如此细嫩,他就不该流连忘返。
应该换多些地方蹂躏疼爱的。
然而事实证明,往往越怕什么就会越发生什么。
江琯清才从马车下去,还未走到游廊拐角处,就被公爹叶尚书给撞个正着。
“妾身拜见公爹。”
她立刻后退福身行礼,借着低头的姿势,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叶尚书先是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就停步在寡媳身后,大概也就两三步距离的小儿子。
还是一如既往什么都看不透,这才挪回视线望着寡媳,不悦地质问道:
“陛下的旨意是让你上台宣传妇德!你说你今天都说了些什么东西?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
哦!
原来是为妇德会找她算账的。
不是看出她和叶寒峥在马车里寻欢就好。
江琯清偷偷松了一口气,站直身子抬头看向公爹,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回答道:
“妾身也说过了,妾身的学识不好,懂得不多。妾身已经尽力去做了,陛下若怪罪,妾身也无法。”
你们让我干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