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就是两个字,她反对的都无比艰难。
极致的感觉令她蛾眉紧皱,似痛苦又似愉悦的神情,显示她所剩的理智当真不多了。
可是到了这种地步,她仍旧无法突破底线。
其余的声音难耐,好在都被她用手指按了回去。
而后柔软的小手就用力捂着自己的菱唇,甚至就连散发着粉红色光晕的俏脸,都被手指按出凹陷的痕迹。
桀骜男人看着她反抗,尤其是看到她脸上的痕迹时,又心疼又不爽地蹙了蹙浓眉的剑眉。
下一瞬,他便再度将她变换姿势。
而这一次,江琯清就再也不能捂嘴了。
因为她的双手都抱着他的脖颈,根本就没有办法再用外力阻止声音传出了。
“啊!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去!”
江琯清急得都快哭了。
这男人绝对就是故意的。
一次次突破她的底线,就是要引诱她彻底抛弃尊严。
他们乘坐的马车还有侯府崭新的徽记,若当真传出声音去,谁不知道是她在里面喊叫?
她又怎么敢真的发出声音呢?
不得不说,叶寒峥总是有办法收拾她到服软。
哪怕明明之前还是他处在劣势。
“下去?嫂嫂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下去,而不是忽上忽下?”
魁梧的男人抱着她就像抱个孩子,根本就不受一点限制。
此时勾起好看至极的薄唇,笑得那叫一个邪魅。
江琯清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要被烧光了,俏生生又带着无尽魅惑的眼神横白了他一眼。
奈何已经到了嘴边的浪骂,就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娇呼。
她想捂嘴,却控制不住身体,只能任由声音宣泄而出。
气急了,羞急了,她低头就狠狠咬在他肌肉结实的肩膀上。
男人吃了痛,自然是更加要勇猛反击的。
于是他希望的目标达到了,她羞到哭出声。
咳咳……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别的。
绚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这一刻,江琯清的心中没有仇恨,没有爱情。
有的只是原始的本能,以及对身下男人的满意。
说到底,人还是动物。
抛开那些自幼接触的教化,无非是一日三餐,满足七情六欲。
这是铭刻在骨子里的俗气,真实而又不可避免。
那些在背后指责别人的人,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暗处,做得绝对更加过分。
根本就没有笑话谁的意义。
再一次被突破底线,江琯清也是恼了。
既然这男人就是要逼迫她,既然脸都已经丢了,她又干嘛要委屈自己呢?
所以接下来,马车内的双人共舞就有些激烈了。
这男人要她丢脸,那她也不能让他好过。
“叔叔这般喜欢喊叫,不如叔叔亲自来几声?”
小女人将桀骜不驯的男人压到地毯上,故意将他伸不完全的大长腿放到后面,可以倚靠也可以扶住。
这双腿简直不要太完美了!
叶寒峥看着她不怀好意的挑眉,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进行怎样的复仇。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因为上车之后,他就让行云去了安静之处。
嫂嫂以为的闹市区,根本就不存在的。
毕竟这美妙的声音,他一个人享受就够了,怎么可能舍得给别人听呢?
然而江琯清一心都在这男人完美的身材上,以及感受着极致的愉悦,哪里能分得清身处何处?
其实她根本都不知道,马车早就停了,甚至连行云都在远处守着,根本就不敢待在马车附近。
至于车厢不停地震动,她以为的奔走状态,始作俑者是——身下的男人。
那一身形状完美的肌肉,可不是白白练出来的。
只要他发力,整个车厢都跟着摇晃颠簸。
其实换做是谁,都分辨不清楚状况。
“叔叔要不要叫出来?”
江琯清终于获得主动权。
一手按着男人强壮的胸口,一手从墨黑的发髻上抽出金簪。
这金簪不是很锋利,却也有着奇妙的顶端。
如果叶寒峥不顺着她的心意,那她可就不敢保证,会不会真的将这‘武器’放到他最娇气的地方去了。
桀骜的男人敛去满身的矜贵,三千墨发披散在雪白的地毯上,就好像坠入尘世的妖精一般俊美。
慵懒又透着性感的黑瞳半眯,微微湿润一下性感的薄唇,便溢出她想要的声音。
甚至还故意拉长尾音,使得那声音宛若春日屋顶上的猫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