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这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优秀我是真没看出来。”
“你个死东西。”她挥起粉拳，一顿乱捶。
挨打之余，我眼疾手快，攥住了她的手腕。她忽然静止了，目光水汪汪的。当黄玉娇红润的面庞和起伏的胸近若可感时，能让自己不失控很难。如果不是有了红桃□□未遂的在先，我像此刻我肯定化身成金刚，把自己喜爱的女人玩弄在手掌里。
黄玉娇羞涩地愣了一会。随后，就跟贞洁烈女一般疯狂地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喊人啦。”
随后的场面确实有些尴尬，她躲在了一棵盆栽矮树后面，没再出声。而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玉娇。”
树影在四方的霓虹灯下，不知该向哪倾倒。美丽的花瓣失着水，把自己卷了起来。看着广场灯，无数个水汽在这束光芒里漫无目的的飘动，它们撞击，挤压，弹走，寻找着自己的伙伴，然后拥抱，融合……
我的轻唤没等来回应。
我转过身，望着远处夜色中的城市。黑的没有一点生气，即使路灯排布，即便车流不息，可天上没有星月点缀，地上不见人丁交织，再世事繁华也只是镜花水月，无处可及。
我朝天空重重地吹了口气，近在咫尺的乌云吹走了一些，却又来了新的压在头上。我有些累了。
“玉娇，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行，你得说完，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着，我都接受，你要是不说会欠一辈子，那么久，我会受不了的。”她从暗处走了出来。她一激动，脸色泛红。“你说，只要你说，我就原谅。”
这罕见的激动里带着她多少期望我无暇去想，我总觉得她的话好像哪不对劲。
“你想让我说什么？”
她“吧嗒”地咔吧了一下眼皮，长睫毛相互拍打了一下，然后难舍难离的分开。
“我……我其实一直想不通，那天你为什么要推倒我，那段时间我甚至夜夜痛恨你。就算你喜欢她，可也不至于这么对我。而且那天，你是陪我去的，你跟我一伙的，你怎么说叛变就叛变，偏着苏晓婉的心，来欺负我。我……我想不通，这么久我……我还是想不通。”
她呼吸和说话打着架，失去了节奏。
我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那发梢随着我的鼻息在眼前浮动，是发香，却迷离这我的视线。
“随便找个借口吧。别再弄我伤心了，我今天是想高兴的来，高兴的回的。”她把头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着。
我扶着她的肩膀，说：“我不喜欢苏晓婉。我也不会去喜欢她。”
“那你喜欢我么？”
我把她从身上扶站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了一眼她那水汪汪的眼睛里的可怜楚楚，赶紧低头，不敢多看。转过身去，看着身后黑夜里这片城市……
“骗我高兴一个晚上吧。”
此时，内心中的哽咽被强制地压了下去，我不知道我动用了身上的什么潜能量。按正常，我已哭了。
“玉娇，我不知道愧疚和痛恨哪个更难受。如果你有十分，我一定不会少。我想第一时间跟你道歉，可那时，你已经不见我了。我有多努力，我想让你体会到。”
我轻咬了一下嘴唇。心想：就现在吧，不欠着了。
“我不想放弃，最少不想就这样让你埋怨下去。我在你的生活轨迹上等你，可看到的只剩下你跟身边的男生嬉笑，你当时的开心，无忧无虑，毫无烦恼。我不清楚你还需不需要这个道歉，甚至还需不需要我的出现。慢慢的，我那点敢站在你面前的勇气被磨没了。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面对你。事情过去这么久，我知道，现在说句对不起，已经无法填平你对我的怨恨。”
我停了下来，觉得喉咙咽堵，吞了口唾沫，润滑了一下。
“那时的我糟透了，每天晕沉沉的。看着太阳升起，落下，周而复始。而我每天从想见你道歉，到单纯的想念，周而复始。我数不清说了多少对不起，心里默念久了，就会有很多奇怪的梦境。我还记得几个，我曾在令人眩晕的阳光下，给你道歉，周围的路人，大声喊着嫁给他。是你陌然的眼神，惊醒了我。我曾在美丽的舞台上，给你道歉，台下的人群，大声喊着嫁给他。是你的凭空消失惊醒了我。我也曾在漆黑的房间里，给你道歉，空旷的回音喊着嫁给他。是你微微的一笑惊醒了我……”
我闭上眼睛，忽然不知再说什么了，我丢了好多梦念她的场景。我转身看去，黄玉娇收起了可怜楚楚，没有了泪眼婆娑。皱着眉头，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直在忏悔。这是你给我的惩罚，我受着它。此时，你还是不想接受我的道歉，我不怪你。可如果你能原谅我，我甚至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可我不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她忽然狰狞着脸，揪住了我的领子，愤怒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嘶吼的声音，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