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啊,都挺好的。”
“骗我。晓婉姐的头是咋回事?”
“她自己碰的吧。”
“那她自己偷偷的哭是咋回事。”
“可能是跟老严闹别扭了吧。”
“你TM当我是傻子啊!你们是不是玩多P的时候把晓婉姐摔伤了!”
我顿时头印黑线,慌汗出的比这列以300公里/小时前进的列车还快。难道在玉娇的脑子里,苏晓婉就是用来玩的嘛?
我和玉娇的对话以她要去车站直接押我到晓婉姐面前阉割谢罪而结束。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祖国山河,没有半点心情去欣赏。
北京是个神奇的地方,每次到这里都会发生很多事,有好像合法的,有貌似违法的。偶然和必然中,每件事都顺理成章的耦合在一起。也遇到了很多人,他们参杂着亲情,友情,爱情和介乎于它们之间的一种感情。在感性兴许的世界里,可谓是人类思维所凝结出的精华。就像紫禁城的古朴沧桑和高楼大厦的现代摩登,风格迥异去并融共存,混淆在时空和思绪当中,使人迷茫,让人回味。
千头万绪中,我一直在寻找艳姐的痕迹。记忆中,她那几个剪影,而初次见面的第一印象也仅仅是跟晓婉相仿的美色。难道当时的她找的不是公园在哪,而是那个“爱的传说”?
我目光一凝,似乎找到了艳姐的定位。
接站的人不多,除了车站工作人员,几乎没人。这就让白领风衣,浅米圆帽,黑发披肩的黄玉娇显得尤为显眼。如果身边再站着俩个衣着制服,帮忙拎包的仆人,看着跟有钱人家高贵的公主一样。
我忽然觉得这个比喻不恰当,这小丫头就是有钱人家的公主。
我把受伤的整条胳膊都藏在外套里,跟神雕大侠一样在站台上甩甩地走着,有模有样地单袖清风,侠骨仙气。玉娇看到我,开始那几步路,还带着浓重的小性子,拧着刁蛮的腰肢。突然就停住了,傻傻地愣了一会,赶紧跑过来,嚷着:我操,谁砍的!
我看着她眼含泪花,这个乐。
杨阿姨安排公司的来车接我们的,开车的是个20年驾龄的老司机,这缩小了我对坐小汽车的心理阴影面积。
一路上,玉娇话不停,就一个基调。
活该!在我身边活得好好的,谁让你去北京的,你不知道那有霾啊。
活该!你连个安全带都不系,阎王爷是不是瞎了眼了,没把你收了。
活该!你也是贱,人家小两口坐在车里打情骂俏地调情,你凑什么热闹。
活该!晓婉姐的驾驶技术,你们坐车也放心。你不知道在中国有一种杀手叫女司机嘛?
活该……
一路上,我没说一句话,就一个基调。
从她的大拇指,摸到小拇指,再摸回去,周而复始,永不停息。
在食堂,她帮我打了很多肉,什么鸡翅,猪手。还跟我说吃哪补哪。我用左手,别扭的用着筷子,基本上啥都夹不上来。
她凑到我身边,打算当着所有来吃晚饭的同学的面喂我。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当年的芙蓉夫妇。
我毫不留情,豪侠壮士般把这顿饭就变成了手抓饭。
……
不久,餐盘里,鸡骨头和猪骨头混淆在一起,狼藉地堆成了山。
她拿出了餐巾纸,给我擦手上的油。
“好了,手也让你摸了,肉也让你吃了。你TMD应该说实话了吧。”
“我不是说了嘛。车祸。”
“哼!不可能。肯定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真没有,不信你问晓婉去。”
“我问过,晓婉姐不告诉我,我也不敢问,她……她太憔悴了。”
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这种打击,放在谁身上都难以消化,何况心高气傲的苏晓婉。
“你不说,我就开始瞎猜啦。”
“就是一场车祸,你多想了。”
“老严不会被撞死了吧。要不,晓婉姐咋那么伤心。”
“没有,老严要真死了,苏晓婉就不是伤心这么简单了。”
“也是。”
“你就别瞎想了,真的就是一场车祸。”
黄玉娇没听进去,大眼珠子在眼眶里一顿乱转,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你TMD是不是跟老严上床了!”
我顿时菊花一紧,虎躯一震,慌张地看着餐盘里那对白骨。我也真是佩服,这丫头连这都能想得出来。
“我操!还真让我说中啦。”
她“噌”地窜到我对面,脸上的那种鄙夷就像我跟老严真干了没事龌龊的事一样。
“王强,你太TMD恶心了。”
“不不不……”
“我真该把眼睛抠出来当泡踩,我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