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且裴院使之女也在试药之列。”
沈阁老满脸愠怒,对着沈晏清,“旁人我不管,反正你不可试药。”
随即又狠狠瞥了影风一眼,接着骂,“这命憋的讨债鬼,老夫且看你能挣下那昏君的几分好脸?”
沈晏清接着劝慰,“祖父有心疾,不可动怒。陛下和裴贤弟年纪虽小,医术却不差。此次,军营里发温病,陛下神药一出,几乎药到病除。”
影风也追捧道,“如今军中兄弟,皆奉陛下为天授神君。尤其是何英兄,能得陛下亲自诊病,已是恨不能披肝沥血,竭智尽忠。”
沈阁老当即两眼一抽,就要晕去,“你这蠢货!愚孙鲁夫,都去尽忠昏君,那你表哥……”
兄弟俩赶紧扶着沈阁老坐下,一个抚胸一个捋背。
沈晏清端来茶水,又拿来药丸给沈阁老顺下。
“祖父,陛下给您所配治心疾的药,是不是效果颇神?”
“孩儿的余毒是不是陛下给清除了?”
“如今祖父为何偏偏不信陛下能防住疫病?在孩儿看来,陛下在医治一事上,倒是从无出错。”
沈阁老渐渐顺气,觉得也有些道理,那裴家也断不会让自家孩子去送死。
影风这不肖子孙便也罢了,只是这清儿身份贵重,是万万不敢有任何差池,幸好那昏君嫌他体弱不济。
“祖父。”沈晏清忽又说起别的事,“沧州消息,前几日青云门忽然满门出动,不知所谓何事?但仅一日就平息了。之后,各地青云门似乎都在暗中涌动,但并未露出任何要行动的迹象。”
沈阁老惊心,“先前不是说,高敞跟青云门暗中联系过?”
沈晏清皱眉,“但是最近,却陡然全无动静了。那余思源也盯了许久,完全没有头绪。”
沈阁老问,“你的十二暗卫回来几个?”
沈晏清道,“眼下就寅卯回来了,藏在韬光居里。”
沈阁老道,“先用卫疾卫驰吧!盯紧余思源,这阉贼,非拔不可!”
他又冷瞥着影风,“你这不成器的,既然死心塌地要跟昏君,也多去她面前讨讨欢喜。你就算如裴公子那般,能说上几句话,也是好的。”
他叹气,“女帝依然还是被阉贼紧捏在手里。”
沈晏清道,“祖父不要忧心,此事,我一定尽力周旋,早日帮陛下摆脱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