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肚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得胸脯跟风箱似的喘。
苏妍冷笑一声,手从箩筐上松开,迎风拂了拂额角的鬓发,说道,
“三年大旱,怀山婶一出门就说要下雨,呵,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打哪里来的神婆呢。”
说她神婆不就是说她搞封建迷信嘛!
王怀山气得不轻,瞪着苏妍又是拍手又是跺脚,大骂道:“你才是神婆!你死了的妈也是神婆,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都是神婆!”
她正骂的起劲,突然,有什么东西飞快从她眼前划过,紧接着就是众人惊愕的哗然声。
王怀山大叫不好,低头一看,那麻袋竟被宝生抽走了,箩筐里一个嘴里被塞着手帕的小男婴毫无阻碍地呈现在眼前。
婴儿看上去不足一岁,双目紧闭,用一件破破烂烂漏着棉花的红棉袄包着,不知是营养不良还是长时间闷气,脸色有些发青。
“哎吆!不得了!快抓人贩子!!!”
“打死她!打死人贩子!!!”
王怀山两眼一黑,彻底晕死前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了句:
“老九老七,我们明天再进城,先把这疯婆子押送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