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儿晚上,听说还是咱们张县令亲自带了一队人马去那城东抓人的。你们知道抓的是谁不?”
“谁啊?”
“金鸿云!”
“金捕头?!不会吧?他怎会是凶手?”
“怎么不会。听说衙门抓完人后,还在他居室的一间暗格里搜出了一包首饰,经查实,这包首饰正是前面几起案件所失窃的大部分赃物!”
“如此证据确凿......没想到啊,金捕头竟是这飞贼血案的幕后真凶,当真是出乎意料。”
“可不嘛。你们可知道这金鸿云是被谁给揪出来的?”
“莫非......”
“没错,就是咱们县衙刚上任的那位李师爷。啧啧,要说这位李师爷那可真是个神人,城西王家寡妇失踪案,他只进去里屋看了那么一眼,就断定王家寡妇不是死于飞贼之手,而是......”
这路人口才颇为了得,吐词清晰,话语不断,就如同说书一般,开始说道起这些案子来,引得一旁围坐的客人们都纷纷竖起耳朵,侧耳倾听起来。
甚至连粥铺老板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端着个小马扎凑到了一旁。
“跟诸位说个我听来的小道消息。”
有人捧场,这路人就更是说得眉飞色舞:“南阳县大家都知道吧,不知各位是否知道,在前些日子,这南阳县曾发生过一起惊天凶案,据传言这起凶案......”
南阳凶案涉及画皮骨妖,这路人也不知是从哪听得的消息,竟将南阳凶案的破案经过说的八九不离十,引得众人一阵唏嘘惊叹。
待南阳凶案说道完后,这临时的“说书场子”也就散了去。
粥碗轻磕在桌面上。
一旁角落徐徐站起一个身影。
但见此人嘴角带着些淡淡笑意,放下几个铜板后,便拎起个长条包袱,朝着不远处的文宝斋徐徐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