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为你断后!”
这甲士话说的铿锵有力,然而本事却没多少,只一个照面,人就直直地砸破木窗,横飞进了屋内。
见此情形,何百户吓得腿都软了,连那最后一点胆气都快掉到裤裆里去了。
他本就是靠着银两打点,关系人情,才博得这一肥沃差事,在此地安安稳稳地享受了这么多年,何曾遇见过这般凶险。
“这,这位侠士,我这百户所里尚余了些金银钱财,你若是想,想要,我这就双手......呈上。”何百户双股战战,强撑着这最后一点胆气说道。
“三件事。”李瑾眸光锐利如剑锋,“一,将云树村一案的真相事实公诸于世;二,厚葬云树村一众村民;三,告知我司空英一行人等的行踪去向。”
“啊......这......”
“怎么,不愿意做?”李瑾手一翻,将黑刃架到何百户脖子上,冷冷说道。
“做,做!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做!”何百户吓得一口气差点堵到嗓子眼,连忙说道。
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司空世家,显赫威名了,自己地小命都攥在别人手里,那还顾得上他司空英,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他都照做不误。
“既然照做,那还不快说?”
“司空少......呸......司空英那一行人昨夜是自北城门出去的,他,他们本来想在此休憩一晚,但好像由于那什么......蛊......什么虫的,出了些异动,需要远离人烟之地来修炼,因此他们就连夜出了城门。至于去哪,小......小人就不知了。”
“好。”李瑾收起黑刃,“记住我方才得话,如实照做,如若有一件事没有办成,随时过来取下你的头颅。”
路,要一步一步走。
账,要一笔一笔算。
先把云树村的账清算了再来算游方的账。
何百户的这条狗命先暂且留着,待手刃了司空英后,再来取他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