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笑道:“多谢林姐姐帮忙,原本药堂的事就很对不起林姐姐了,现在又劳烦你演这出戏。”
林夫人点点陆语惜的脑袋,“昨晚你把证据送到我府上,我就知道你的小心思,聚集这些小姐夫人也是想给她们一个说法,她们应该知道真相。”
陆语惜拿出一瓶玉肌霜递到林夫人手里,“昨天人太多不好给你,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这是新款的玉肌霜,绝对比以前的还用。”
林夫人接过,“姐姐就不和你客气了。”
送走林夫人等人,翠柳得意地说,“夫人好厉害,借着林夫人的手,收拾了二小姐!”
陆语惜说:“知道就好了,别说出来,被别人听到容易引起误会。”
刚进府,姜雅舒就恶狠狠地冲向陆语惜,被翠竹和翠柳紧紧拦在后面。
陆语惜招呼了好几个下人,把暴怒中的姜雅舒拿住。
“陆语惜,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被拿住的姜雅舒丝毫不减气势。
陆语惜轻笑,“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毁了林夫人等人的脸,她们才毁去你的脸,明明是你自作自受!”
姜雅舒疯笑,脸上渗人的血色配合着伤口更加吓人,“陆语惜,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人,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绝对让你不得好死!”
陆语惜顿下身,迎上姜雅舒眸中嗜血的杀意,嘴角挂上嘲讽的笑,“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侯府庶女,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哥哥!”姜雅舒下意识地呢喃。
“那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陆语惜起身命令,“二姑娘败坏侯府清誉,原关入佛堂,在佛祖面前好好忏悔,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让她出来,哪怕是侯爷也不行!”
“是!夫人。”下人带着姜雅舒离开。
翠竹叹息,“二姑娘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倒是麻烦夫人昨夜熬夜研制的药膏了。”
陆语惜:“不多余,伤口总有愈合的时候,姜雅舒肯定会花大力气救治那张脸,到时候你把药膏换了。”
翠竹眼睛放光,“嗯,还是夫人有办法。”
姜雅舒毁容是林夫人的手笔,但昨天夫人为了配制解药,以身试毒,差点毁容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夫人又熬夜研制药膏,自然要发挥上用处,要不然太便宜姜雅舒了。
姜雅舒几乎是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扔进佛堂,咸湿的泪水流入伤口,却比不上心里的痛苦。
没有了容貌,哥哥还会喜欢她吗?
昨晚哥哥就被陆语惜迷惑,才会和她吵了几句歇在陆语惜房间里。
现在她还和哥哥吵架,陆语惜直接杀她个措手不及,她还有什么?
无数个问题让心更加慌乱起来,却被门外的哭声打断。
对!她还有铭哥儿。
赶紧冲到门口,挣扎地推门。
“把门打开,凭什么把我姑姑关起来,我要见姑姑!”铭哥儿哭喊着拍打门口的下人。
下人拿着劲,尽量不伤到铭哥儿,“没有夫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打开。小少爷想见二姑娘,还是去到夫人面前求情。”
“铭哥儿——铭哥儿——”姜雅舒隔着门大喊,呼唤着和下人纠缠的铭哥儿。
铭哥儿耳朵贴在门上,“姑姑,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没用的,陆语惜那贱人就是想要把我一辈子关起来。”姜雅舒从下面的门缝里拿出一根玉簪,“铭哥儿,把这个拿给你父亲,只有他才能压住陆语惜小贱人。”
铭哥儿赶紧接过,下人不好动手,只好派人去告诉了陆语惜一声。
陆语惜这边刚得到消息,姜承怿就怒气冲冲地闯进云听苑。
“把佛堂门打开!”
陆语惜抿了一口温茶,视线又回到手中的医书上,“为什么?”
姜承怿问:“你为什么要把舒舒又关到佛堂软禁起来?”
陆语惜说:“侯爷没听说?姜雅舒给玉肌霜下药,毁了好多夫人小姐的脸,把她关起来给她们一个交代,已经算轻的了!”
“放屁!”姜承怿一把抽掉陆语惜手中的书扔到地上,“林夫人明明只是要求毁了舒舒的脸,没有要求将舒舒关起来。”
“谁知道你是不是和林夫人故意陷害舒舒,我不和你计较,赶紧把佛堂门打开!”
陆语惜捡起地上的书,“那侯爷说说我和二姑娘有什么矛盾,需要我自损八百,搭上安药堂的名誉和银子,算计这么多去陷害她。”
姜承怿闪闪眼,“谁知道你们什么矛盾,舒舒如今脸也被你毁了,你还不满意,还把她关起来!”
“对!我就是不满意。”陆语惜勾唇,“毁容是她自作自受,借着我的安药堂毁了像林夫人一样许多人的脸,人家气不过要毁了她的脸,合情合理,与我有什么关系?”
“林夫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