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侯爷还是要求把二小姐放出来了,还请了好多大夫治脸呢!”
翠柳愤愤不平的抱怨。
陆语惜轻嗯,“治疗的怎么样了?”
翠柳撇嘴:“还能怎么样,都说没办法,为这侯爷还对大夫发了好大的火呢。”
“小少爷,你不能闯进去——”翠竹劝告声音传来,铭哥儿甩开拦住的翠柳,气吼吼的进来。
陆语惜沉下脸,“什么事?着急的连规矩都没有了!”
铭哥儿过来就准备拉陆语惜的手,命令道:“是你毁了姑姑的脸,你去把姑姑的脸治好!”
陆语惜避开铭哥儿的手,冷哼,“铭哥儿,即使你现在不在我名下,我也是你长辈,说话注意点!”
“你这个坏女人,赶紧给姑姑治脸!”铭哥儿直接耍无赖,忽略陆语惜的教训。
陆语惜转了个方向,不理会铭哥儿的哭闹。
铭哥儿见陆语惜完全不搭理自己,将陆语惜手中的书摔在地上,陆语惜不想和铭哥儿计较,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铭哥儿死死拽住衣袖,反正陆语惜干什么,铭哥儿就挡在陆语惜面前不让她干。
“我为什么要给她治疗?她是自作自受,我为什么要为她的错误买单!”陆语惜没好气地撇开碍眼的铭哥儿,“你愿意赖在我面前就继续赖着,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把你姑姑治好!”
“那日安药堂出事好多人毁容,你都能把她们治好,怎么就不能为姑姑治病了?”铭哥儿问,“你就是见不得姑姑比你漂亮,所以才故意不出手救姑姑,你这个坏女人!”
陆语惜勾唇,“你都说我是坏女人了,你见过哪个坏女人好心救过人?你还是别担心你姑姑的脸,先让大夫看看眼睛,小小年纪瞎了多可惜!”
铭哥儿:“你才眼睛瞎了呢?”
陆语惜掸掸书上的土,“小小年纪讳疾忌医可不好!”
铭哥儿又上手拉陆语惜,试图拽着陆语惜去给姜雅舒治病,陆语惜气定神闲地看着铭哥儿的忙活。
陆语惜突然站起身,没收住劲的铭哥儿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哭。
“把小少爷带下去,顺便让院子的下人把门看紧了,别什么人都让闯进来!”陆语惜烦躁的命令,把铭哥儿交给翠竹和翠柳带下去。
铭哥儿气不过,抱住陆语惜的脚腕往后拉,陆语惜后仰摔倒,脑袋砸在桌角,鲜红的血顺着桌角滑落。
见陆语惜摔倒,尤其是注意到陆语惜脑袋后面的血,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得意洋洋地离开云听苑。
原本要带铭哥儿离开的翠竹和翠柳赶紧扶起陆语惜,为陆语惜处理伤口,没有多余的精力捉住铭哥儿,倒是让她跑了。
“夫人,你没事吧?”
翠竹担心的询问,配合翠柳手法迅速熟练的处理伤口。
陆语惜洗去手上的血迹,安慰道:“小孩子劲小,我没事。”
翠柳眼眶红肿,“小少爷简直不可理喻,夫人再怎么说也照顾了他四年,怎么为了一个坏事做尽的二小姐,对夫人下如此死手!”
陆语惜被扶到床上,闭上眼睛,伤到脑袋,有些昏沉,“这里你们收拾干净,我想先休息休息。”
伺候陆语惜躺下,翠竹和翠柳收拾干净房间内的血气,退了出去。
昏昏沉沉地睡去,一股凌冽的寒风灌入,陆语惜瞬间惊醒。
“醒了?”
见到陆语惜醒来,姜雅舒声音里带着怪异的兴奋。
陆语惜的眉头皱得更深,又是熟悉的感觉,身体完全动不了,脑袋却异常清醒,只能警惕地瞪着姜雅舒。
咬紧牙,暗中在不给力的身体运劲,去拿藏在枕边的匕首。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陆语惜询问,转移姜雅舒的注意力。
姜雅舒大笑,“自然借你养了四年的宝贝儿子铭哥儿的手了,你真以为我需要你为我医治了?”
揭开面纱,月光打在姜雅舒的脸上,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陆语惜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
姜雅舒的毁容是刀伤,和药物毁容不一样,伤口愈合一定会留下疤痕,怎么会没有伤口,而且还恢复得这么快?
卫国什么时候有这样厉害的神医,而且还能被姜雅舒这么快的找得?
还有姜雅舒给她下的药物,她竟然没有任何察觉就被伤到。
姜雅舒拿出一瓶药倒在陆语惜脸上,“陆语惜,你也尝尝毁容的痛苦,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去神医谷求来的药!”
神医谷?
神医谷的人出手,这一切都解释清楚了,可姜雅舒怎么会认识神医谷的人?
姜雅舒看到陆语惜的痛苦大笑,“陆语惜,我说过不会放过你的,你放心,我已经联系好人把你卖到最下等的窑子,让你一辈子生不如死地活着!哈哈哈”
药效发作,脸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