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莫离简单地解释,“殿下刚回到房间,突然就晕倒了,我就赶紧请小林大夫过去。”
林清桉压住心中的担忧,问道:“姜夫人呢?她不是和殿下——”
莫离不屑道:“一个瞎子,能干什么!”
比起陆语惜,他更喜欢林清桉。
明明为主子忙前忙后照顾的是小林大夫,为什么要被突然出现的陆语惜不费吹灰之力的抢走。
而且上次因为陆语惜那个蠢女人,害得他受罚,两个月没有下床,最后还被派去保护那个蠢女人。;
而且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陆语惜在崖底不顾形象的一个陌生男子嘴对嘴,她有哪点配的上主子。
平宁郡主听出莫离声音中的怨气,冷哼一声,“姜夫人再怎么样,也是主子,以后注意身份!”
她觉得陆语惜唯一的错在意没有控制好于哥哥的距离,让两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罪过,因为这份感情她罪不至死。
况且陆语惜失明,是她意气用事,气昏头了才干出这样的傻事。
陆语惜没有做对不起莫离的事情,他不应该对她产生怨气,不加掩饰地羞辱一个病人。
莫离毫不在意平宁郡主的教训,“郡主,我们还是先赶紧去看看主子吧。”
林清桉迈开步子,原本阴郁的心情却意外的晴朗。
傅寒瑾还是离不开她,即使再喜欢陆语惜,陆语惜对他毫无帮助。
就她那半吊子的医术,有什么资格和神医谷相比!
“住手!”林清桉怒气冲冲的抓住陆语惜的手,把她摔倒在地,“你给殿下吃的什么?”
“殿下忍着病痛去崖底去找你,姜夫人这是要将仇报,什么东西都给殿下喂!”
平宁郡主将摔在地上的陆语惜扶起,“桉姐姐,语惜她看不见,你别怪——”
“我看她眼睛看不见,心却不瞎!”林清桉扬了扬手中的草药,“郡主,你知道这是什么?”
平宁郡主眯眼,“这不是语惜带过来治疗瘟疫的草药吗?桉姐姐,是有什么问题吗?”
林清桉瞪着陆语惜,“姜夫人也是会医术的,郡主不认识难道姜夫人不认识?”
“这是金砂草,含有剧毒,你趁殿下昏迷把这毒草喂给殿下,到底是何居心!”
陆语惜冷声反问:“林大夫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定罪,又是何居心?”
“金砂草确实是毒草,难道林大夫不知道以毒攻毒的说法!”
平宁郡主诧异地问:“语惜,你说三表哥是中毒了?”
林清桉不屑冷笑,“胡说八道,殿下明明是病情恶化,身体不堪承受才晕倒的。”
“要不是姜夫人的破事,殿下也不会晕倒,姜夫人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
陆语惜问:“瘟疫难道不是毒?”
“自然不是。”林清桉坚定地说:“瘟疫是病,传染病。”
“姜夫人还是别把那套自以为是的说辞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若什么都如姜夫人所想,定林郡瘟疫的首席大夫的位置就是不是我了。”
陆语惜说:“你确实德不配位。”
“定林郡的瘟疫传染是因为有人在这里的河流里下了毒,水质污染,导致定林郡的百姓引发瘟疫。”
“解决定林郡的瘟疫就要解水中的毒,金砂草就是以毒攻毒的解药。”
林清桉冷笑,“你以为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们就相信你的说辞了?”
“我看你解毒是假,谋害是真!莫离,带姜夫人下去!若不配合,就按照疫区的规矩,扰乱管理秩序,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陆语惜却丝毫不慌,“我到底有没有胡说八道,郡主不是知道吗?”
“我?”平宁郡主不解,“知道什么?”
“季公子的病情就是靠金砂草解决的,现在病情已经安稳。”陆语惜继续说道:“原本金砂草熬汤药救治效果更好,可惜我身微言轻,他们不听我的话,为了殿下考虑,只能让他干嚼了。”
平宁郡主恍然大悟,立刻命令道:“还不赶紧熬药,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本郡主唯你是问!”
“是!”下人接过草药,迅速去药房煎药。
“郡主!”林清桉冷嗔,“别听陆语惜胡说八道,她分明就是想要害殿下,你还帮手!”
陆语惜轻嗤,“我与殿下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殿下。林大夫要是锅甩不掉了,就砸了,别看到个人就甩锅。”
“到底是不是无冤无仇,姜夫人心里清楚!”林清桉恶狠狠地说。
陆语惜挑眉,“我不清楚,还请林大夫明示,让我这个当事人清楚一下。”
林清桉脸色难看,“姜夫人这般咄咄逼人,就别怪我说话难听了。”
“你记恨殿下借助救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