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怎么了?”
林清桉敏锐地注意到平宁郡主的异常,关心的问道。
平宁郡主下意识地看向傅寒瑾,他微微摇头,示意平宁郡主稳定。
傅寒瑾笑道:“回淑妃娘娘,定林郡瘟疫期间,四弟留下一封书信就草草离开,本王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淑妃娘娘紧张地问:“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负责定林郡瘟疫的事情,难道连个弟弟也看不住?”
“瘟疫如此危险,天瑞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宫也不活了!”
傅寒瑾说:“淑妃娘娘这属实是为难人,傅天瑞是我的弟弟不假,但首先他是一个大人,不是我能看住的。”
“况且我负责的是整个定林郡瘟疫管理的事情,实在没有能力和精力去管一个想要离开的人。”
皇帝傅云珩的脸拖下来,冷声质问:“晋王,定林郡瘟疫危险,你负责管理定林郡的瘟疫,难道不知道疫区的人禁止随意走动?”
傅寒瑾垂下头,毕恭毕敬地回答:“回陛下,这确实是疫区的规定,但四皇子不遵守,臣也无能为力。”
“陛下没有赋予我管理皇子的权利。”
傅云珩的脸色更加难看:“老四留下的书信呢?”
“丢了!”傅寒瑾云淡风轻地说。
“什么?丢了!”淑妃娘娘惊讶地出声,“你怎么能丢了,你知不知道家书抵万金的道理。”
傅寒瑾冷笑道:“本王不知道!”
“况且四皇子留下来的书信仅仅只是留给我的,本王怎么处置自己的信件,想来是不需要像淑妃娘娘交代的。”
“你!”淑妃娘娘气得直掉眼泪,向傅云珩撒娇哭诉。
傅云珩安抚地拍揉淑妃的肩头,“傅寒瑾!”
“皇帝!”太后看出皇帝的怒气,冷嗤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淑妃。
“寒瑾刚从定林郡,衣服还没有换,有什么话等消停了慢慢说。”
傅寒瑾作揖,“谢太后娘娘。”
太后愣了一下,苦笑地抿抿嘴角,“寒瑾,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应该叫哀家祖母。”
傅寒瑾没有张嘴,这里的人里面,只有他是外人。
平宁郡主拉过太后的手,“外祖母,你就别为难三表哥了,我离开这么久,您老人家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
太后嗔瞪了平宁郡主一眼,“哀家还没有和你算这笔账,你倒是主动和哀家提起来了。”
平宁郡主撒娇道:“外祖母就别怪我了,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太后宠溺的指了指平宁郡主的额头,“一个人悄悄跑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哀家怎么活?”
傅云珩盯着平宁郡主娇憨的模样愣神,那个孩子如果还活着,是不是会如平宁郡主一样,会在他怀里撒娇!
想到这儿,心中冷笑一声,他有那么多的孩子,为什么会对她的孩子耿耿于怀。
叶婉湘,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的离开朕的生活。
林清桉突然跪下,对皇上一个劲的磕头,哭道:“求皇上为四殿下做主!”
听到四皇子,淑妃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问:“林小姐,天瑞怎么了。”
林清桉说:“其实四皇子根本没有留下书信离开,而是在定林郡的时候,被,被姜夫人给杀了。”
“闭嘴!”傅寒瑾怒斥,“林小姐可知胡说八道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林清桉说:“胡说八道会到来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后果。”
“晋王殿下,四皇子身上终究和你留着一样的血,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一个满手是血的杀人凶手,对自己的弟弟置若罔闻。”
傅寒瑾咬咬牙:“林清桉,我没有包庇,再胡说八道别怪本王不客气。”
话音未落,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傅寒瑾脸上,“傅寒瑾,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朕虽知道你顽劣了些,但没想到你会伙同外人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亏天瑞当时念及兄弟之情,多次请求去定林郡把帮助你解决瘟疫。”
傅寒瑾用舌头抵了抵发红的脸颊,玩世不恭的冷笑,“我在陛下严重难道仅仅是顽劣?恐怕早就罪该万死了。”
“就单凭几句胡言乱语,陛下就着急给我定罪——”
太后上前拉住傅云珩的手,瞪了他一眼,“皇帝,我说了有什么话消停了再慢慢说。”
平宁郡主担忧地说:“表哥,你没事吧?”
傅寒瑾摇摇头,“若陛下要把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在我身上,你是天子,我受罚,但绝不认罪。”
林清桉委屈地说:“殿下,你别糊涂了,杀人的是姜夫人又不是你,你只是受到了她的蒙骗。”
“四皇子是你的弟弟,你也希望真正的杀人凶手伏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