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桉愣了一下,很快哭得更大声:“我当时吓怕了,没有成功阻止悲剧的发生。”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就一直很自责,很愧疚,所以才会选择在现在为四皇子追寻一个真相。”
傅寒瑾还要为陆语惜辩解,就被皇上打断,“把陆语惜关入天牢,择日问斩!”
“请皇上三思,没有充足的证据,不能无缘无故地抓人。”傅寒瑾跪下求情,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傅云珩冷嗤一声,“还有你,这次朕看在你成功平平治定林郡瘟疫的份上,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多与你计较这件事。”
“这件事本就与陆语惜无关,与我无关。”傅寒瑾说:“况且四弟现在还生死未卜,只是还没有回来,难道就因为林清桉一句胡言乱语,断送一个人的生命吗?”
“寒瑾!”太后拉住傅寒瑾的手,“你到现在难道还要那个狐媚子?她到底有没有做过吗、我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难道你父皇身边的龙虎卫放在身边是吃干饭的?”
“可如今四弟还没有死,难道就要随便拉一个‘杀人凶手’定罪,不觉得太荒谬了吗?”
傅寒瑾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好!”傅云珩气极反笑,“你说老四没有死,那你现在说说他在哪里,让他活生生站在朕面前,朕就相信你的鬼话。”
傅寒瑾暗暗勾勾唇角,“好!”
太后冷声道:“虽然陆语惜暂时摆脱了‘杀人凶手’的嫌疑,但为了防止她逃跑,先把她关入天牢几天。”
看傅寒瑾对陆语惜的痴样,太后更加坚定了杀死陆语惜的想法。
她绝不允许寒瑾被那样的女人纠缠上,趁现在两人的关系还没有暴露在明面上,就必须先被扼杀。
原本交给林清桉的任务,借着定林郡瘟疫,把陆语惜给杀死。
否则她也不会让林清桉走这一步。
傅寒瑾:“请太后三思,陆语惜定林郡治疗瘟疫有功,尤其是成找到瘟疫的解药时,受伤眼睛失明,请允许她在家中养伤。”
太后警告道:“寒瑾,别得寸进尺!”
“哀家没有立刻杀了她,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做事别太过分!”
傅寒瑾心中冷笑,他比谁都知道他们的算计无情。
明明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还要虚伪地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傅寒瑾冷笑道:“陆语惜是我的人,若她有嫌疑,那本王的嫌疑更大,请太后也将我关入天牢!”
傅云珩冷声:“你以为朕不敢?”
傅寒瑾:“你是天子,有什么不敢的!但我不能看着别人平白无故的受到冤屈,尤其是对国家有功的人。”
“一件还没有发生的命案,凭几句胡言乱语,就提前将杀人凶手关入牢中,我今日也是大开眼界。”
太后说:“林清桉,既然你说你有收集到的证据,就把证据呈上来,让这个迷了心智的家伙看看拼死维护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林清桉垂眸,她哪里知道能收集到证据,况且刚刚说她亲眼看到陆语惜杀死四皇子也是编的。
但是她敢肯定,四皇子的死和陆语惜脱不了干系。
那日她故意把陆语惜一个人留在库房里,原本是要羞辱陆语惜,但谁知道陆语惜居然把四皇子和姜雅舒两个人给杀了。
也算好事,让她抓住了把柄,她绝对不会让陆语惜有喘息的机会。
看到满心满眼都是为陆语惜着想的傅寒瑾,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傅寒瑾或许现在不明白她的用意,以后会明白的,甚至会感激她的。
傅云珩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晋王,别怪朕没有给你机会。”
“朕限你三日之内让老四活生生地站在朕面前,否则别怪朕不顾父子之情!”
淑妃眼眶泛红,还想说什么,被皇上一个眼神阻止,只能恶狠狠的瞪了傅寒瑾一眼。
皇上和淑妃离开,太后让平宁郡主带着林清桉离开,房间内只剩下傅寒瑾和太后两人。
“太后娘娘想要和我说什么?”
太后皱眉纠正,“现在你应该叫我皇祖母。”
“若只是一个称呼问题,太后娘娘还是别大费周章的教我了,我学不会!”
傅寒瑾的声音很冷,冷的让太后的心都忍不住打个哆嗦,“什么学不会,哀家看是你不想学!”
傅寒瑾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自记事起,太后就借助权势,对母后各种打压挑刺,甚至对他都没有一个好脸色。对他和母后的冷眼旁观,被丢到军营中,整个皇宫中的人都不会想起他。
她是所有皇子公主的皇祖母,却不会是他的,正如傅云珩不是他的父皇。
他从心中抵触这样亲密带有亲情的称呼。
“好,哀家不与你计较这些,你刚才说陆语惜是你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