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朕的皇后。朕可是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给你,你要怎么感谢朕呢?”轩辕熠宸优雅的趴在墙头上,越来越觉得他的这个皇后很有意思,有时是不成体统,但他却觉得挺可爱的,他嘴角扬起,眼中带着笑意,轩辕熠宸的俊脸上竟浮现一股邪魅之气。
正当东王芷萱觉得自己要晕的时候,突然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立马从秋千上跳了下来,看到来人却是一愣。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来人给她行了个礼。
“你不是皇上身边的魏公公吗?”东王芷萱摆了摆手,示意免礼,但神情相当疑惑,这皇上身边的红人怎么跑到冷宫送饭了,没错,她注意到了他手里拎的食盒。
“是,皇后娘娘,奴才奉皇上旨意给娘娘送早膳来了。”魏子弥边说着边拿着食盒在院子中的一张石桌上布着膳,“皇上心疼娘娘,知道娘娘在这吃不好,特要奴才来负责娘娘的膳食。”
“我不吃。”东王芷萱看也不看,又坐回秋千上。
魏子弥一听,小心肝一提,这可是皇上亲自交待的,昨天那血腥的一幕,他可是历历在目,赶紧跑到东王芷萱的身侧小心问道:“娘娘,是这些不合胃口?奴才再去换!”
东王芷萱睨了他一眼道:“你老实说吧!轩辕熠宸那小子是不是要你来毒杀我的。”
魏子弥一听倒抽了口气,下意识向轩辕熠宸的方向看了看,又怕泄漏了皇上的踪迹,立马收回眼神,娘娘居然连名带姓的叫皇上,还称皇上那小子,还说皇上要毒杀她,魏子弥有点不知道如何招架,原来不觉得皇后娘娘难伺候啊!
还没等魏子弥有所反应,东王芷萱已跳下秋千,恍然大悟地指着跪在身前的魏子弥道:“哦~!今天的一切都是轩辕熠宸那小子安排的对不对?命人支开紫荆,调走禁卫,就是让你来毒杀我?”看到魏子弥越来越苍白的脸,东王芷萱对自己的推断更加肯定,叉腰继续道:“好你个轩辕熠宸,过河拆桥,见噬骨香的毒毒不死我,又来对我下毒?你他娘的算什么男人?”
“娘娘啊!娘娘!皇上要杀个人需要这么费功夫吗?更何况是妘家的……”魏子弥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闭上嘴。
“你信不信我踹死你?妘家的怎么了?虽然那小子,不算什么男人,但还算是一个励精图治,有雄才伟略的好皇帝,分得清功过。”
东王芷萱其实不想说轩辕熠宸的好话的,想到妘婉在凤栖殿睡地铺的日子,就对他没有一丝丝好感,她这么说,只是不想输自己的阵势,唉在皇宫里生活,还是得仰仗着皇上,况且分得清是一回事,但会不会表彰,却是另一回事。
“皇后娘娘分析的通透。”魏子弥俯地附和道,赞美皇上的马屁自然是要接一接的。
“你也觉得皇上不算什么男人吧!”东王芷萱边说边走到布菜的石桌前。
“娘娘啊!奴才是指娘娘说皇上是个好皇帝分析的通透。”魏子弥有些欲哭无泪,还擦了擦额上的汗。
东王芷萱给了他一个我懂的表情,不是怕隔墙有耳吗?咱们心知肚明就行。
然后她在石桌前转了一圈又一圈,看这满桌的菜色,又是鸡,又是鱼的,还有精致的糕点,一大早的吃这些,就算没毒,也不消化啊!
“魏公公,你听过一句话没?”
魏子弥见娘娘有话问,抹了抹脸,换上笑脸,阿谀地跑上前:“娘娘,请说。”
“黄鼠狼给鸡拜年,下句是什么?”
“没安好心。”魏子弥想也不想,只当是机智问答回答出来。
“呐,你也说了,他没安好心吧!”东王芷萱大叫着,又指向魏子弥的鼻子。
“皇后娘娘啊!!”这回魏子弥真是双眼带泪,直接跪下来,跟妘婉磕起头来,心里却是对皇上说:皇上啊皇上,奴才真没那个意思。
“行了,行了,别磕了。”东王芷萱坐在了石凳上,执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鱼,吃了一口继续说:“也别怪我多疑,皇上下旨斩了我全家,我这脱毛凤凰还留着做什么?”
说到这儿,东王芷萱难免难过了一下,她拥有妘婉全部的记忆,虽然娘早就过世了,爹也待她不好,不然怎么会知道自己被文懿用毒,却一点疼惜都没有呢?!但那也是全家啊!她是应该难过一下的,不过东王芷萱还是在心下暗暗佩服了下妘婉这个女人,不管怎样,她保护了三个对她而言很重要的男人,不对,是两个男人,外加一个男孩。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见皇后有些失神,魏子弥有些焦急,他今天来可不是惹娘娘不高兴的,上面还有人监视着呢!
东王芷萱收回心神,笑盈盈地对魏子弥道:“魏公公,你说这门能不锁吗?还有那些禁卫能撤吗?我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出去晃晃?”
“这个……奴才做不了主。”
东王芷萱立马垮下脸,挥手道:“行,行,你先退下吧!”
“是,娘娘,那这些……”魏子弥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