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最后的结果是皆大欢喜。
起初，大臣以为皇上就是吓唬吓唬他们，不会真让他们一直待在荷花池中。
最后，他们被冻得嘴唇发白，都没能离开荷花池，才终于认清皇上他是认真的，并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年纪大的大臣率先顶不住，认输。
随后是年纪轻一些的大臣，实在是他们还不想死，所以只能如了皇上的愿。
“臣想清楚了，皇后娘娘所作所为没有任何问题。”
“臣也想清楚了！”
刑渊摆摆手，就有金吾卫下水去把想清楚的大臣给提溜上来。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荷花池中的大臣们就都被提溜了上来。
刑渊甚至很好心地给每位大臣都安排了轿辇送回家去。
听说，这些大臣回府后，个个都发起了高热，什么都管不了了。
姜栀跟个疯子似的，摔了自己屋里仅有的一套茶具。
“没用的东西！”
“还是大臣呢，全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她本还指望这些大臣能够借题发挥，把姜楚的皇后之位给搞没，结果就这？
“死谏呢？！”
“为什么没有一个大臣死谏？！”
但凡有大臣死谏，姜栀不信萧璟还能稳得住！
可惜，不管姜栀心中如何抓狂，事情都没照着她所想的方向走。
没了大臣们的阻碍，姜楚的计划推行得更加顺利了。
半个月，整个上京城内就每隔两百米就有一个固定的茅厕。
百姓们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很快就逐渐习惯起来。
原先持反对意见的大臣们也在要脸的情况下，觉得皇后这个点子好像是不错。
尽管一定要在固定茅厕中如厕麻烦了些，但整个上京城变干净了许多。
没人再随地如厕，上京城的空气都变得好闻了许多。
方星与纪森走在上京城内，都有些不认识这上京城了。
“皇后娘娘的点子还真是多呢。”
“而且都是利于百姓的点子。”
纪森试图端起自己身为大儒的架子，“这才刚开始，谁知道后头会如何呢？”
“你就是对皇后娘娘有偏见。”方星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纪森。
纪森身上的大儒架子瞬间一弱，“我才没有对她有偏见，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
那丫头鬼点子是真多，但没人能保证她出的点子就一定是对百姓有利。
说白了，像姜楚那般聪明之人，身边必须要有个人掌控住方向，否则迟早得出事儿。
单论目前来看，萧璟明显就不是那个能够掌控姜楚行事方向的人。
不是纪森乱说， 姜楚想要做什么，萧璟都会高高兴兴地捧场支持，根本不可能会反对。
如此一来，只要姜楚有一个点子出错，那对百姓而言就是灾难性的打击。
“你既然担心，那就入朝为官，自己仔细盯着。”方星哭笑不得。
明明皇上已经给他递了好几次邀请，他自己非要拒绝，现在又操心起来了。
她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拿乔什么。
纪森老脸一僵，嘴硬道：“入朝为官能有什么好的？”
“每天天不亮就要去上朝，还没个自由。”
“我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折腾。”
“你就嘴硬吧。”方星抬脚继续往前。
纪森赶忙跟上，“我没嘴硬，说的都是实话。”
“嗯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方星懒得跟纪森争辩。
反正纪森只要认定了什么，她就是把天给说破了也没用。
与其费神去跟纪森争辩，她还不如再想想，得挑个什么东西送给皇后娘娘好。
方家的仇人，在瘟疫中悉数全没了，她知道这是皇后娘娘的手笔。
不然，有治疗瘟疫的药，周家不可能会全没了。
这个恩情，她方星得报。
“阿星，你别不理我啊！”纪森直勾勾地看着方星，就差当街直接伸手捏住方星的一角撒娇了。
方星眼皮子猛地一跳，“我哪儿不理你了，你别污蔑人。”
“你都不跟我争辩了，那还叫理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纪森越说越显得委屈。
方星：“……”
“行，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要送皇后娘娘东西，能不能也给我送个？”纪森看着方星的眼里满是期望。
“我手里都没有你送的东西，想要睹物思人都不行。”
方星扶额头疼，“我人就在你面前，你要睹物思人做什么？”
“白日里是，可夜晚不是啊！”纪森理直气壮。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