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只是想要知道具体好安心罢了,皇后娘娘这般强烈拒绝,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皇后娘娘的目的。”
大臣们感受到了皇后的气怒,但还是要硬着头皮上。
事关他们在朝堂之上的地位,不可有任何的马虎。
姜楚没好气地白了大臣们一眼,“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本宫了,来人!”
“拖下去,通通拖下去,打十大板!”
门外守着的太监们应声而进,朝大臣们走去。
大臣们没想到皇后还真要动手,当即就慌了。
“放肆!”
“造孽啊,皇上刚出征,皇后娘娘就滥用私刑,澜沧完了,完了啊!”
大臣们张嘴就哭嚎,试图逼姜楚低头。
可惜,他们还没嚎上三句,就对上了皇后无比渗人的目光。
他们本来都到了嘴边的哭嚎,愣是生生被堵住了。
“嚎啊,怎么不继续嚎了?”姜楚抬手,身边的太监就非常有眼力见地把一根长鞭放到了她的手上。
众大臣认出那根长鞭是皇上御赐给姜楚的,浑身的皮一紧。
“本宫看你们就是欠教训!”姜楚握住长鞭就把长鞭挥舞得虎虎生风。
她决定了,让太监把他们押下去打十大板太轻了,还是她亲自动手比较好。
这人啊,只有吃痛了,才会长记性!
思及此,姜楚手中挥舞着的长鞭就毫不客气地朝大臣们抽了过去。
大臣们没想到姜楚真敢动手,一时躲避不急,被抽了个正着,各个惨叫了起来。
“啊!纪老,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苏老,你最重规矩,现在怎么就让皇后娘娘如此没规矩?!”
“啊啊啊,别打了!”
姜楚面上的冷意没有丝毫缓和,同时下手也越来越不留力。
她倒要看看,这些大臣要挨上几鞭,才没力气继续逼逼叨叨。
纪森几个大儒相视了一眼,就看地的看地,看天的看天,仿若他们现在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的样子。
大臣们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停停停,我等知错,不问了不问了,再也不问了!”
这问个科举,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那可不值当。
姜楚正好也抽累了,便顺势停了下来。
“全都滚吧!”
“再逼逼赖赖,就别怪本宫子手中的鞭子真不认人!”
大臣们敢怒不敢言,她那鞭子哪里就认人了?
她分明就用那根鞭子把他们给抽得惨叫连连,竟还好意思说鞭子真不认人了!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想找抽是不是?”姜楚危险地眯起眼,手中长鞭狠狠一甩。
众大臣顿时头皮发麻,立刻转身往外跑,连行礼都不记得了。
很快,金銮殿中就只剩下姜楚和纪森等大儒。
纪森淡淡地瞥了一眼姜楚,“皇后娘娘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就不怕他们报复回来?”
“这话说的,本宫就算是不对他们下狠手,他们心里也都记恨着本宫呢。”姜楚向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不管她对不对他们下狠手,他们心里都没想过尊她这个皇后,那她何必还要给他们留面子呢?
纪森张了张嘴,却是无言以对。
事实好像的确如此,这话题已经说死了,再没得说。
“罢了,皇后娘娘自己心中有数就行。”
“你们放心,本宫有皇上留下的人,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姜楚可是有把握才做。
没把握的事儿,谁做谁是傻子。
纪森再度噎住,得,他多余操心的。
皇上那么在意姜楚,根本就不会让姜楚遇到危险。
“科举出题和主考就交给诸位了。”姜楚把长鞭交给宫人后,就福身对纪森等大儒行了个大礼。
“本宫希望此次选出来的都是可用之人,而不是虚有名头的废物。”
纪森等大儒没想到姜楚会对他们行礼,先是呆了呆,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立马面色大变地跳开。
开玩笑,谁敢承皇后这一礼啊!
“不可不可,那是臣等身为臣子该做的,皇后娘娘快起来。”造孽啊,他们应该不会折寿吧?
毕竟做到公正严明,本就是主考官该做的事儿,哪儿就需要皇后娘娘弯腰感谢啊!
姜楚眸底飞快地划过一抹笑意 ,“没什么是你们该做的,你们做了,就担得起本宫的感谢。”
这话说得人心里舒坦,几个大儒包括纪森,老脸上都不可抑制地露出了舒心的笑。
“臣等定不会辜负皇后娘娘所托。”
他们绝对会尽自己所能,把此次科举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