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额面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阖眼噎泣两声,柔弱的抱怨着,“还有一个可怕的男人要买我回家,他好凶,还总是生气,我害怕,不......不喜欢...我想回家...唔—”
娇嫩温润的身子被拢进坚硬结实的胸膛,粗蛮气息肆意闯入,攫取鲜艳欲滴的唇瓣,掺杂未退的余怒,暴躁翻搅她香甜小舌。
口里难受的搅合着,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让她清醒,水汪汪的眼眸睁开一条缝,小口来不及吞咽唇舌相交摩擦出的津液,几滴滑腻银丝溢出唇角。一丝凉意拂过身体,她才发觉自己近乎赤裸,两条藕臂无力攀住他臂膀,本就红扑扑的面颊愈发红润滚烫,不自在的发出娇嘤。她还是不适应,无论他们之间亲密的事发生过多少回,但对温婉含蓄的大家闺秀来说,都是难以接受。
戚夜放开她红肿樱唇,大掌五指毫不怜悯的袭向她的身体,俊面贴着粉颊,冷冷斥问:“告诉我,你是喜欢我做我小老婆,还是喜欢和那个小鸡崽儿一样被几个男人玷污扔进深山老林中。”
他并不在乎小姑娘喜不喜欢,但他可以逼迫怀里漂亮温顺的小绵羊做选择。
可于她而言,这两个选择,从某种意义来说,并无差别,她一个都不想选。
她的委屈可怜已经满溢出眼眶,瘪起腮帮子,承受他几近拦腰折断的搂抱。
“呦呦,我生气了,气你不听话。”戚夜戾声粗哑,在她耳畔说出可怕字句,“我的阿爸曾经为了救我的母亲被人踹碎了肚子,在曼普寨子,保护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没资格活下去。”
他用力的翻过她的娇躯,想让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几个小时前经历过的一切,“我以为那两个人贩子碰了你,下手杀了他们,我还准备去森林里杀了你,再弄死我自己——”
疼——她耳边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身体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额头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疼么?”
戚夜冷嗤,这和他天塌地陷的震怒绝望相比,不够,远远不够。
他松开握住她躯体的大手,转而上移钳住她下巴,小姑娘因痛楚而滚落的泪珠落于他掌心,却无法平复他汹汹怒火。
当着她的面,他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大裤衩的带子。
“不,不要......”呦呦见他要做的事,惊恐连续摇头,胡乱地哭求着,“我没想跑,真的,我也给你阿爸阿妈阿奶磕过头了,戚夜,你,你别生气......”
带子一松,大裤衩松松垮垮的落地,露出精壮腰腹和子弹内裤,想急切地占有自己的小老婆。年轻男人粗粝指腹轻抚她雪肤,遗憾摇头,口吻透着一股狠厉。
“我今天本来想送你礼物,让你高高兴兴当我小老婆,也不想让你太疼。可惜,你太不听话 了。”
柔弱无助的小姑娘见他躁怒阴戾的神色,泣声抽噎,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我真的听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会再出去了......真的不会了...”
戚夜闭了闭眼,兀自摇了摇头,不相信自己的小妻子会听话。
凡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再漂亮乖顺的小绵羊也需要教,才会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
他松开捏住她下巴的大手,后退一步,反手脱掉上衣露出精悍结实的胸膛,雄健伟岸的身躯只穿一条子弹内裤站在木榻边沿,喉结上下一滚,像是饥肠辘辘的猛兽凝视即将入口的猎物。
“我不会了,真的,真的不会跑出去了。”呦呦惊慌敛眸,纤细娇躯缩在木榻靠墙,惧怕他浑身炽热的体温。
贪婪如猛兽的男人爬到木榻,俯头嗅姑娘雪肤散发的沁香,高挺鼻尖轻蹭她细腻颈窝,呼出的热气拂过她颈后竖起的寒毛。
不舒服,这次他不是像以前一样只想摸她,雄性本能里情欲昂扬的摩擦轻蹭,使她不舒服的发抖,慌慌张张的抬起纤手,冲自己颈侧的俊脸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