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夜单臂拥紧怀里战栗发抖的小姑娘,墨眸凝望三座坟堆,低沉道:“阿奶,阿爸,阿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小老婆。”他过分郑重的口吻使小姑娘的心跌落谷底,她翕动着唇瓣,慌张地摇头道:“不行,戚夜,我不能......我还小...”
她不能和他结婚,还宣告于他家人墓前,这不是一个十七岁小姑娘能承担的责任。
正进行仪式的男人并不在乎她弱小的拒绝,手劲加大握住她肩膀,抬头看向三座坟堆,道:“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带她回来给你们磕头。”
“不,不行——”
呦呦美目晃动,惊呼一声,后脑勺已被一只大掌死死扣住,那手臂绝对骇人的力量足以摁住她所有起身逃跑的心思。
她不想结婚,不想磕头,不想做他的小老婆,那就让他“帮”她来完成。
“对不起,阿爸阿妈,我老婆年纪小,她有些害怕。”说罢,他不顾小姑娘惊慌失措的哭求,强硬蛮力地扣住她后脑朝地面摁过去,自己同时鞠躬弯腰磕头。
两人额头碰地面的刹那,天边划过一道冷白闪电,似是为这场强迫而来的结婚仪式添几分残酷情调。
礼成。
这场婚礼只差最后一个步骤。
小姑娘终于是他的老婆了,还是见过家长那种正式的。
竹楼屋内,门板紧闭。全身湿淋淋的小姑娘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木榻边沿瑟瑟发抖,水眸是泫然欲泣的红肿,皙白额头还沾些刚才头磕地的泥土,怔惶的不该如何是好。刚才回来一路,年轻男人攥紧她手腕一言不发,将她扔进屋里,转身拎两个铁桶走出竹楼,再次用锁头锁住门板,将她禁锢。
大雨未歇,昼如黑夜,满屋昏暗。纤弱柔美的小姑娘早已筋疲力尽,可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小星鲜血淋漓的尸体,十分惨烈,那么小,那么瘦的小女孩,在缅甸的深山老林中,受尽侮辱,毫无尊严的死去,她的亲人不知道她就这样走了。
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只是想回家,想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今天,接二连三的刺激持续攻击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呦呦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脱去自己身上潮湿衣物,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驱散她不少寒冷。
“小星......她就是想回家,她没有错......”呦呦整个人迷迷糊糊,细声哽咽,冰凉纤手把住他小臂,“我们...我们在家里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每天只是上学,什么坏事也没做过......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正脱衣服的男人并未回应她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语,粗糙掌间摩挲过她细腻雪肤,褪去那粉白色的乳罩,少女雪滑通透的曼妙身躯近在咫尺。
“那天下午,妈妈说有一个紧急会议要开,没时间去音乐厅接我,没关系,我告诉妈妈可以自己回家。”
她不清楚自己正无意识的自言自语,软语呢脓,“有个坏人用布捂住我的嘴,我就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把我的眼睛蒙起来,双手用绳子捆住,装在一个吉普车中,途中颠簸不已,过了不知道几天把我拉到一个好远的好陌生的地方。”
“我不喜欢,那里好吵,谁都不认识,一群陌生面孔,走进去还有好多男人都在看我,还有...”
“还有什么?”他呼吸渐渐粗重,睨起眼扫视眼前袒胸露乳的迷人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