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乐上的人手飞了出去,再听咚一声,一直站在药柜前面看书的药童,两眼一翻,躺地上了。
满屋寂静。
乔七命还举着那根棍,半晌才一脸震惊的回头看过来。
李妍抿嘴,“啊”了一声,尬笑道:“太好了……你没对着自己的脑袋……”
那之后,李妍和沈寒舟被迫打下手,急急忙忙抢救躺在地上的药童。
乔七命一边救人一边嘴巴没停,嘟嘟囔囔一通:“我就这么一个徒儿,学了六七年刚刚小有成绩,你们要是给我弄没了,我天天躺在飞龙山庄门口要人,我还要举旗子,请一帮子哭白事的,端着我徒儿的画像,配上吹拉弹唱……”
“师父,徒儿还有气。”
“……砸你脑袋的可是青州首富拿来的暗器。”
药童愣了下,之后一个鲤鱼打挺,白眼一翻:“没了,没气了,徒儿不能孝敬您了,这就先去了!”
李妍端着一盆热水站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戏码,心中哀叹。
这么对比一下,沈寒舟倒成了她身旁最正常的人了。
她转过头,对正拧毛巾的沈寒舟沉重道:“你可得保持好,我身边就只有你了。”
沈寒舟被她这莫名其妙的话整的愣一下,虽然没理解她什么意思,但“只有你”这三个字听得真切。
他低着头,没说话,半晌才回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