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乐文不屑,语气里满是嘲讽:“拿自己当救世主?”
“我说了吗?”祁肆反问。
“老子管你说没说!”郑乐文边说还边要上脚踹祁肆。
祁肆反应可比他迅速多了,在他出脚前按住他的腿,笑道:“别呀,还没打招呼呢就动手,不地道了吧?”
郑乐文气得要死,抓狂道:“去你大爷的打招呼,老子先招呼你!你爷爷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孙子,让你知道我郑乐文不是好欺负的!”
刚扳倒楚知闲这一大麻烦,郑乐文心情好得很,想把这痛快发泄,准备今晚享受这一场“艳福”。
这个女生郑乐文盯了好久,长得贼正点,那身材,那曲线,搁谁看谁不馋?穿得倒是整齐,长衣长裤的,即便如此也遮不住她曼妙身姿。
就是吧,这女生老是半夜才回来,谁知道是不是刚从哪个男人床上爬起来?既然这样,他享受享受又有什么错?还不是这S女人先勾引在前?!
结果居然有人不长眼坏他好事,看来有必要让其他人知道,他郑乐文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蛋!
不过……
他也只豪横了几秒,祁肆会教他做人道理的。毕竟就算是反派大boss最终被灭也还有高光时刻呢。
祁肆挑眉,表情故作紧张道:“哎呦呦,我好怕啊,怎么办呢?你最好今天好好教训教训我,不然被教训的那个人可就是你了哦。”
他妈的,越说越气,主要是还说不过人家,更气了!郑乐文这个文在此刻显得一无是处,二话不说直接掏出小刀就要砍他,睁着眼胡乱一通砍啊。
祁肆左闪加右闪完完全全避开了所有,拖着尾音继续挑衅道:“就这本事了?你也不过如此。”
操!看不起他是不是?!
郑乐文气急败坏道:“去你奶奶个腿的,狗娘养的畜生!你那嘴狗教出来的?!狗嘴里憋不出一泡好尿!老子有没有本事管你几把吊事!轮到你看不起老子?!他妈的,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是你孙子!”
真的,都是废话,而且还是毫无意义的脏话,这玩意听多了会脏耳朵,祁肆可不想自己的耳朵受罪。
你不是喜欢骂吗?
那就让你骂个够。
祁肆的眼神变了,他不再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郑乐文,他的步伐稳健而坚定,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人,每一步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让路。
在靠近的一刹那,祁肆出手了,动作流畅而迅猛,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郑乐文的武更别提了,在祁肆看来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样。
玩呢?祁肆一个回旋踢把他踢趴了,趁机将他的小刀夺了过来,他的手指紧握着小刀,月亮不知何时拨开云雾,打亮了大地,小刀在月光照射下闪烁着寒光。
祁肆的眼神依旧冰冷,他无情地将郑乐文翻了个面,然后用脚踩住了他的胸膛,使他无法动弹。祁肆的手中紧握着小刀,掰着郑乐文的嘴,准备将刀插入他的口中。
“把它吞了,我就放过你。”
郑乐文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用尽全力想要反抗,但祁肆的力量太大了,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怎样的一个疯子。
但是,后悔晚矣。
吾命休矣。
郑乐文脑海里蹦出这四个字,他害怕极了,不断挣扎着,现在他是砧板上的鱼。郑乐文想求饶嘴却发不出声,哼哼几声后口水收不住似的流了出来。
在祁肆手被污染之前,他十分厌恶的松开了郑乐文,他拿着小刀拍了拍他的脸颊,低声道:“谁是爷爷,谁是孙子?”
郑乐文闷着声道:“您是爷爷,我是孙子。”
“你该庆幸你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祁肆拿出纸巾擦了好几遍手,还是觉得脏:“你妈没教你怎么尊重人,今天爷爷教你,打你这顿当学费了。”
“他妈的,世上就是有你这种败类才让女生晚上出门举步维艰,管好自己的吊这么难吗?!”
即便这样,郑乐文还是不服气:“她一个贱婊子怎么晚还在外面,不就是给男人泡的吗?装什么清纯?!”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祁肆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突然猛地踢了他一脚,踩在他脖子间狠狠按压,微微弯腰,语气低声又满是戾气:“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郑乐文装死,不答。
“怂逼。”祁肆暗骂了一句。
人们都说相由心生,但郑乐文这却是个意外,戴个黑框墨镜,表面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谁知道内里是如此肮脏,令人作呕。
祁肆把小刀揣到自己的口袋,脚却没拿开,对已经呆住的姑娘语气安慰道:“以后早点回家,你注意了安全可是防不过有贼心的男人。”
女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真的是害怕极了,回来晚也不是她本愿。她妈妈生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