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初中和郑乐文不在一个学校,这让郑乐文变得十分狂傲。他认为自己已经摆脱了祁肆的束缚,可以为所欲为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死性不改,对祁肆的警告毫不在意。
老子他妈就不信你能逮我一次还能逮我第二次?!反正又不是一个学校,你知道个屁!
想管着老子,下辈子吧!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祁肆早已让人密切关注着他,一有动作立马上报。
因为这种事吧,有一就有二,郑乐文他又是那种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人,哪怕铤而走险他也会做,所以祁肆在等下一次机会。
下一次,郑乐文就没那么走运了。
所以这不巧了嘛,才歇了几天啊,郑乐文上赶着给祁肆整治他的机会,看来真是不往死里打不长记性啊。
祁肆眼里多了丝疯狂,这么不把他放眼里,那眼睛就别要了,这么不听他的话,耳朵就捐了吧,还有那玩意……要不让他做太监?
自从祁肆让兄弟们看着郑乐文的时候,小七和沈放就知道有事发生,但祁肆一直没有和他们挑明事实真相。
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次,祁肆身边的兄弟们想帮忙,尤其是小七和沈放,他们不放心。
祁肆站起身子活动下筋骨,安抚他们道:“不用,可能这次有些麻烦,你们不能沾手。”
他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示意他们安心,顺手抽走了小七手中已经空的饮料罐。
小七和沈放四目相对,祁肆气势汹汹的模样让他们很是担忧。
祁肆的身手他们心里清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担忧,因为祁肆的模样实在不正常,狠厉之余又带着嫌恶,仿佛他不是去解决问题,而是直接解决人的,他们怕他惹祸上身。
——
等祁肆赶到的时候,郑乐文正把人绑在椅子上,双腿也被绳子禁锢住,用厚实的毛巾堵住她的嘴,黑色的布条蒙住她眼睛,不顾女生的反抗,上去就要啃她的脖子。
“宝贝儿,一次就好,很舒服的,相信我。”
女生慌乱的直摇头,拼命的扭动,想以此来挣断绳子,手臂小腿上已经磨出红印子,她的眼眶里蓄着泪水,打湿了布条,嘴里发出呜咽声:“不要!!我求你,放我走吧!!不要!!!你这个疯子!变态!畜生!!”
郑乐文依稀能听清她嘴里的喊骂,不恼反而神经质的笑了:“骂吧宝贝儿,你越骂我越兴奋,你就会越快乐。”
郑乐文这次还挺会选地,废弃的教学楼,杂草丛生,没有摄像头,在这个地方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办事的绝佳之地。
祁肆“啧”了一声,在郑乐文就要玷污女生之前,手中的饮料罐猛地一挥砸了过去,这次,他用尽全身力气,就像投篮一样,命中率百分百。
毫无意外,郑乐文头部被砸中,饮料罐也由一个鼓包被砸瘪了,太阳穴处传来一阵疼痛,这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一抖,郑乐文捂住头猛地回头道:“谁?!”
祁肆悠闲的找了张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了上去,脚踝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面色冷峻:“你爷爷,祁肆。”
郑乐文一见是他来了,心凉了大半截,真他娘的操了,不是这人到底谁啊?怎么发现的?!怎么这么阴魂不散逮他一人薅?!
祁肆似阴间鬼魂,气场全开,寒气逼人,声音冷冰冰的道:“郑乐文,我有没有说过,下次再让我遇见,你得进医院?”
“你好像,哦不,就是没有听进去?”
郑乐文害怕了,脸上的肉都止不住的颤抖,“扑咚”一下朝着祁肆跪了下来,跪着走向他,恳求道:“我错了,我错了祁哥……肆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我保证我发誓我再这样我就是狗!你放过我吧!!祁哥啊!我真错了!!我求你了!我保证我改,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吵死了,叽叽喳喳喊什么呢,祁肆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晚了,郑乐文,你在想什么呢?求饶就能让我放过你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犯罪记录?如果你踏踏实实本本分分做人做事,我可能还会考虑考虑放过你,但是没有,那你觉得你还要什么理由能让我放了你?”
郑乐文慌不择路了,道:“我是好学生!你不能打我,老师会护着我的,你就是个地痞流氓!”
“你说对了,我就是。”这给祁肆气笑了:“好学生做成你这样也是不容易。”
祁肆懒得和他再多费口舌,他站起来随意拍了下身下的灰,走至女生旁,拿走她嘴里的毛巾,解开布条和缠绕女生身上的绳子,道:“你给他留情面,他可没有,才几天他又开始了,这次,你还要放过他吗?”
女生还是前几天的女生,眼里充满仇恨和恶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郑乐文,重重的啐了一口,道:“呸!他不配!这种人他该下地狱!”
祁肆脱了外套,让女生穿好,并嘱咐她把眼睛闭好,下面的事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