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换句话说,陆氏不缺业务,即便是坐在家里等,也会有数不清的业务找上门来,我们只需从中挑选可能会赚钱的进行合作即可。”
也就是说,像陆氏这样体量的集团公司。
缺的不是业务,缺的是独具慧眼的领袖,陆渊只需要挑拣一些业务,自然比到处应酬着找业务的领导人轻松许多。
宋时微突然想到了陆恒。
也不知道陆恒对陆氏总裁这个位置还有没有兴趣,如果有的话,会如何跟陆渊争。
想到陆恒,又不免想到顾岑。
顾岑是放过了songs,可拍卖会上,她扬言要拍掉顾岑拍卖权的事,不了了之,这感觉挺不好。
宋时微第二天就出国了,没让陆渊陪,他还有点幽怨,涂药时手法都加重了。
宋时微一瞧,更不敢让陆渊跟着了。
她回去是要工作,可不想被陆渊折腾得每天都下不了床。
将近12个小时的航班,宋时微抵达墨尔本后才发现身旁坐着的男人居然是陆恒。
这已经不能用‘巧’字来形容,宋时微觉着惊悚,招呼都不想打。
可陆恒专程跟过来,自然不会让宋时微轻轻松松地躲开。
他微微笑着,尽量平和地跟宋时微打招呼:“小微,好巧。”
宋时微尴尬笑笑,问:“是挺巧,你来这边是办事,还是探亲?”
“算是探亲吧。”陆恒说:“我爸在这边休养。”
宋时微点头,一颗心也放进了肚子里。
她知道陆恒的父亲陆崇,一个感觉很复杂的人。
但她只在失明的时候见过,对他不够了解,更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来墨尔本休养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陆恒只要不是冲着她来的就好。
跟陆恒在机场分别,宋时微打车到公司。
陆恒则是坐进专车,来到一处庄园。
此时的墨尔本正值秋季,庄园里的名贵花木还算繁盛,可花团锦簇的庄园却莫名透着一股阴冷气。
陆恒走进别墅主楼,扫了一眼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眼圈红肿的秦美晴,将目光转向陆崇。
他手里燃着一根烟,并没有抽,但餍足的神态却昭示着他方才得到了怎样的满足。
陆恒吸了口气,说了两句话。
“你注意点,庄园里都是人。”
“我等不了了,计划什么时候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