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素素无力地闭了闭眼，强忍着要发火的冲动，“你这丫头，我是你妈，又不是仇人，干嘛嫌你烦？”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上楼休息了。”未素素本来下午要去茶话会，就因为沈旎耽误的也没去成。
沈旎拉住她胳膊，央求着，“妈妈，你要是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啊？”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眸中有着愤恨和狠戾，“还不是怪那对贱种母女！”
“姜予那个贱人，日日围绕在阿衍身边，还各种向我挑衅。”沈旎声音带着哭腔，但语气里全是恨意。
未素素听着，面不改色。
不过是个手下败将而已，输了一次就会输第二次。
沈旎碎碎念着，各种夸大其词。
“所以呢？你就回来哭鼻子？”未素素不悦，“你就这点本事？面对那丧家之犬，你也害怕了？”
未素素姣好的面容上多了一抹笑，眼底尽是薄凉讥讽，“旎旎，我们赢得了一次，就能赢第二次。”
“她哪怕叫嚷的再厉害，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未素素手轻抚着女儿的脸颊，“你记住了，你才是沈家唯一的千金。”
“也是霍家唯一认可的少奶奶人选。”
沈旎怔住，略有呆滞的对上母亲的眼神，张了张口，“那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挡路的自然都要踢了。”未素素勾唇，眸中一闪而过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