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她也不可能留在医院的。
“年中会，开场舞你跳。”霍衍松开了手，绕到了一圈坐在了沙发上，“还有半个月。”
姜予压根没听见男人在说些什么，提及母亲后，她思绪就都在母亲身上，这会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她没动静，霍衍声音略有提高，“姜予。”
“嗯？我在。”
“你是机器人？不喊名字听不见命令？”霍衍略有不悦。
姜予摇摇头，“不是，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对不起。”
她向来在霍衍跟前能屈能伸，只是简单的认个错，于她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阿衍，我错了～”姜予勉强扯了扯嘴角，软下声音，娇娇地服软认错，“你就再说一次，好么？”
霍衍眼眸暗了暗，没有答复。
她顿感无力，忍着情绪，来到他跟前，紧挨着霍衍坐了下来，挽住他的胳膊，“你就再说一次嘛。”
“我昨天在医院没休息好，这会人脑袋懵懵的。”姜予开始诉苦，
霍衍唇角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幽暗的眼眸微微侧目望着女人，“所以这你就是不听从老板命令的理由？”
“不是！”姜予急着否认，发现自己声音大了后又立刻放低，“是我自己没协调好工作和生活，以后我会注意的。”
她乖乖地向霍衍保证着，像极了再向老师认错的乖学生。
“年中会，开场舞你跳。”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