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眸中闪烁着淡淡的忧伤。
她如今说一些不顺心意的话，是愈发的熟练了。
秦言似乎不太赞同，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小予，你当初绝不是随口说说。你还把我当成……朋友吗？”
“当然了，你不光是我朋友，还是我学长。”姜予莞尔一笑，“学长，你别说了，之前那都是不成熟的想法。”
姜予微微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待会我还要排练，你忙吧，谢谢还挂念着我，以后别为我费心了。”
丢了话，姜予起身就要离开。
“小予。”
秦言眼底一抹复杂神色，喊住了她，沉吟数秒开了口，“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
“是不是有一天，我们的关系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姜予脚步一顿，心中有些难过。
这些年，秦言帮过她很多，她心里都记着，从没忘过，但上次霍衍的举动她记忆犹新，如果再和秦言继续过多的接触，于秦言而言不是好事。
她眼睑轻轻颤着，故作洒脱，背对着秦言，“学长，你想多了，只是大家都很忙，难免联系会少点。”
“倘若学长有事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学长忙吧，我先走了。”
姜予不愿意身边再有人因为她受到一些不该有的伤害，所有的一切她一个人承担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