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或者说你是在别扭些什么？”
姜予的不对劲显而易见，霍衍心思缜密，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异样，“说实话，不要用烂理由来搪塞我。”
“没什么。”姜予心里纵然有千言万五，但……对着霍衍，她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吞咽了口水，垂着眼眸，笑了笑，“你这哪里像是个病人？之前的虚弱该不会是装的吧？如果是的，那霍总演技了得。“
这话是玩笑话，也是她在转移话题。
她并不是很想和霍衍交心，两个人的感情还没有到那一步，在她看来应该永远到不了那一步。
“我现在应该昏迷不醒，那样才合你心意？”霍衍薄唇一掀，又是让姜予难以答复的问题。
“你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你昏迷不醒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于公，你是我的老板，我没有照顾好你，没办法给公司交代，于私，我希望你能平安。”
姜予声音很轻，但房间里很安静，她的每一句话，霍衍都听得一清二楚。
房间就这么安静了约莫一分钟，姜予甚至都能听到霍衍有力的心跳声，以及她自己略有喘重的呼吸声。
“这是你的真心话？”
她点了点头，后面想到这房间漆黑一团，估摸着霍衍也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