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欢心,换取我爹的信任疼爱,他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又如何会轻易忘却仇恨与您同心相向?”
傅月白抓着高全小臂有些站不稳,低低吐出一口浊气,反问道:“你觉得朕是信你还是信他?”
楼无双捏着帕子,巧笑道:“陛下信谁都无关紧要,小女只是说出事实,还有先帝中箭那次,小女就在他身旁看着他射出那一箭,那场埋伏他早已准备多时了。”
楼无双回忆当时情景,那箭是她在混战中搭弦射出的,楼无双的本意是杀了傅月白没想到最后萧南君竟替他挡了那一箭。
傅月白本就对萧南君的死愧疚心痛,听她如此说来犹如尖锐荆棘狠扎心底,几乎要将他整颗心扎烂,他踉跄两步,拧紧眉头,痛楚咬唇。
“陛下,您怎么了?”高全瞧出他面色灰败,满头的汗水急急喘息着,慌张问道。
“朕......不信你说的这些!他不会......不会那么做的。”傅月白似乎痛极弯下腰蜷抱着肚腹,一字一句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