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就像他过去使用他那些昂贵的抑制剂时的感觉一样。
虽然很糟糕，但他还是有点怀念。
黎明，太阳刚开始在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汽车就停在了那座黑色和金色相间的建筑前。
阮晔匆匆穿过前门，经过安全服务台和无人值守的行政服务台，奔向一排电梯。
他犹豫了。其中一部电梯在密封的门前挂着黄色的警告胶带，门后贴着“故障”的标志。
就这样吗？头天晚上整部电梯都坏了，结果就这样吗？也许损坏的地方都在底层。
电梯随着一声欢快的叮当声到达了！阮晔的喉咙哽住了。拿着平板电脑的那只手突然感到湿了。
阮晔第一次意识到保安在看着他，故作镇定，他挺直了肩膀，走了进去。
独自一人在电梯里，他的腿耷拉着。他一只手抓住栏杆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戳向80层的按钮。
他闭上眼睛，一直闭着眼睛，经历了世界上最长的电梯之旅。
大概过了“十年”后，电梯的上升速度减慢了，自动的提示音宣布他已经到了，门分开了。
“你在这儿。”阮晔一边说，一边走进他的办公室，蔺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蔺枭说：“我希望你不介意，保安让我进去了——”
“没事。”阮晔说着，穿过房间。蔺枭不情愿地坐回座位上。
阮晔看了一眼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壶，笑着说：“你煮了咖啡，所以我愿意原谅任何侵犯隐私的行为。”
“我没碰你的桌子。”蔺枭说，他的声音里带着恼怒。他看上去并不比阮晔此刻的感觉好多少。
“你真是个好下属。”阮晔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他回到自己那一边，拉出椅子。“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