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冻死了,这游戏就没什么趣味性了,从那以后,活动就改变了。”对于何荷离开自己的怀抱,陆青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失落。
确实,何荷想起那年,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选手们在夜晚被冻死,他们在不是很能看得清的纵横镜里看到他们既没有木头生火,也没有火把什么的,只是缩作一团。
然后,九宫城举办的那届比赛被认为是虎头蛇尾,所有选手都静静地死去,没有搏杀,也没有流血。
自那以后,通常都会有用来生火的木头。
“嗯嗯,一般都会有些木头。”何荷走到椅子上坐下说。
“呵呵,这比赛跟打猎一样,而你是我认识的最好的猎手,知道吗?”陆青乌黑的双眸盯着何荷,认真地说。
“这不仅仅是打猎那么简单,那些人有武器,有功夫,还有思维,陆青。”
“你也有,你比他们练习的多得多,都是实打实的练习,”陆青说,“你懂得怎么打猎。”
“可那毕竟不是杀人啊。”何荷双手交叉着支在自己的下巴处,用下巴不停地贴着手左右摆动。
“这能有多大区别?真的。”陆青冷酷地说道。
“如果我不把他们看作人类,那确实没有区别,可麻烦的是,我做不到。”何荷的一张小脸皱了起来。
陆青真想用手把她那皱纹抹平。
差役又来催促了,陆青请求再宽限一会儿,可是他们却强行把他带走了。
何荷心里开始发慌。
“别让她们挨饿!”何荷拉着他的手,喊了出来。
“不会的,你放心,我不会的!记住我,呵呵……”他说。
差役把他们硬给拽开了,随后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他要我记住他什么呢?何荷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