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不回答。
难道是自己哪里说错了?还是她不太愿意和她一起走?
不应该啊……利波尔才不是这样的人。
难道是自己刚才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记仇,让她介意了?
“……”
在优菈胡思乱想内耗自己的二十秒里,琅青露出一个看上去一无所知的微笑。
“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你比过去更有骑士风度,好体贴哦,那麻烦你了,优菈。”
优菈倚着桌子,长舒一口气。
两个人走了一路,聊了不少琅青离开蒙德后这个国家的变迁,还有前段时间闹的人心惶惶的龙灾,琅青则分享了自己在璃月的工作,以及奥赛尔进攻璃月港的事。
“那么我就到这里了。”
站在昨天就来过的普希卡一家门口,琅青提醒道。
“哦……”
优菈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也太快了吧”,然后故作正经,“难得过来一趟,我也和你一起进去吧,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琅青摇摇头,“没什么,我手里的东西有些多,你帮我拿一些吧,我去敲门。”
优菈从她的手里接过拎起来相对轻松的点心和茶叶,和琅青手里水果的重量,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你怎么不把水果给我——?”
优菈刚问出口,琅青敲响了房门,短促的敲门声过后,普希卡太太打开房门,看见了门外的琅青和优菈,她微微有些意外。
“琅青,你怎么过来了?”普希卡太太侧过身子看到优菈,“还有优菈小姐,好久不见了。”
“下午好,普希卡太太,我和优菈贸然前来叨扰,不知道布朗爷爷怎么样了?”
“他……”
看着琅青温和的笑意,普希卡太太将手放在围裙上局促的抹了一下,才将两个人迎进屋。
—— ——
“哎呦!怎么有人在这里啊!”
下着大雨的时候,有个女孩瑟瑟发抖缩在灌木丛里,她顶着一枚翠绿色的叶子,叶子的大小足以遮挡住她的头,像枚斗笠一样,却无法遮挡住雨给她带来的阵阵寒意。
天刚蒙蒙亮,因为大雨,布朗不放心前几日载下的果苗,穿着雨衣跑来地里,确认果苗没问题后,他正准备回去,在路旁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个与嫩翠格格不入的身影。
那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她抱着一柄长剑,剑是蒙德制式,她的衣着却是邻国璃月样式,抱剑的手腕上有刻着花纹的银镯子。
她应该是璃月人。
雨已经渐渐小了起来,布朗盯了她许久,尽管身躯疲惫,但是从小训练的战斗本能驱使她抬起模糊的双眼。
“……是谁?”
她气息微弱,抬手想要拔剑,动弹了几下,手腕扭伤了没法做出动作,她用能动的另一只手死死握住剑柄。
布朗对她的出现很惊讶,他笑着回道:“我还要问你是谁哩,怎么出现在这里?你还好吗?”
视野越来越模糊,雨水顺着叶子打落下来,滴在皮肤上,引人瑟缩。
见她不说话,布朗壮着胆子与她缩短距离,他时不时就瞟一眼她怀里的剑,问到:“孩子,别担心,我不是坏人,只是个果农,你是不能动了吗?”
“……”
不知是布朗和善的语气使人放松了警惕,还是几日以来没能合眼的疲惫让身体到达了极限,她无力的垂下头。
“我家就在附近,来吧。”
她看着那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试探性朝着自己伸出了手,想要握住,却连指尖都动不了了。
那双粗糙的大手向她更进一步,将她垂在泥地里的手捞起来,用温暖的体温包裹住了它。
一股暖和到足以令人落泪的温度传入心间。
“……我叫琅青……”
在心里祈祷他不是坏人,有气无力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尽管布朗年纪大了,但常年干农活的缘故,他出乎意料的有力。
布朗将她背了起来,连同她的剑也一起带回了家。
“琅青?还是璃月名呢?你的头发颜色和你的名字一样是青色的。我叫布朗·普希卡,他们都叫我老布朗,不过你和我的孙子差不多大,按照辈分,你得叫我一声爷爷。”
“布朗……爷爷……”
“哎。”
布朗爷爷高兴的应了一声,他背着琅青,步子踩在泥水上,迈的很快。
—— ——
“这孩子带着剑呢。”
“是啊,你看那剑多漂亮。”
“父亲,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指这个,这孩子来路不明,问她什么都不说,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仇人一样,还有她那柄剑,那柄剑一看就价值不菲,怎么是她这样的小孩能拿到的呢?”
“哎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