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质问玩具店老板。
“你那东西值多少钱就报多少钱。”
“我说句不好听的，这小姑娘要是真在你店门口出事，你冷眼旁边，良心能安？”
警察见玩具店老板无动于衷，加重了音量，声音更加沉厉。
“传出去，估计也没什么客人还来你这买东西了吧。”
玩具店老板不满地挪了挪唇，没再多说什么了。
柳三千当着警察的面问玩具店老板。
“你算算，我一共要赔你多少钱？”
玩具店沉着脸，不敢漫天要价，憋了半天，说了个一百块出来。
这比玩具本身的价格多出了得有一百倍出来。
但玩具店老板整体要价还不算特别多，在柳三千和警察的预想范围之内。
因而，警察也没有要求玩具店老板降低自己的要价。
柳三千爽快地赔了一百块钱。
玩具店老板不算太满意。
“我先带孩子们走了。”柳三千结了货款，把果果和朵朵挨个抱上车，带着她两离开。
柳三千把车绕去了沈琉月的学校，给她打电话。
因为果果和朵朵在柳三千身边，沈琉月秒接电话。
“中午忙不？”柳三千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我和果果朵朵在学校门口，想接你去下馆子。”
沈琉月静默着没马上回应。
柳三千补充道：“我要好好奖励一下我们家的两个小英雄。”
“我和同事商量一下，等会就出去。”沈琉月隐隐感觉发生了什么事。
“好。”柳三千挂完电话，从后视镜里看乖乖巧巧的两个小团子。
“马上就能见到妈妈了。”
“呀！”果果惊喜，小脑袋往前凑，“不是要天黑黑才可以见到妈妈吗？”
“今天例外。”柳三千轻捏她肉肉的小圆脸。
“你和朵朵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呢？”柳三千问。
果果闹着脑袋想了半天，“想吃婷婷家的大香肠。”
“朵朵呢？”柳三千望向朵朵。
朵朵粉嘟嘟的唇瓣微挪，“窝想吃麻麻最喜欢吃的鹅手子。”
朵朵说的是本地最贵的饭店最出名的菜色，柠檬煲鹅掌。
鹅掌不必只有单薄皮层的鸭掌，皮厚，经过烹煮，软糯间带着柠檬淡淡的清香，吃一口，只让人感觉到满满的胶原蛋白，而没有感觉到半点油腻。
柳三千以前没少带狐朋狗友们过去吃。
唯独没带妻女去。
沈琉月是在单位聚餐的时候过去的。
因为没有人帮带小孩，沈琉月就把两个女儿也带过去了。
之前，没雇到人照顾女儿们，沈琉月也是一个人，用绳子把果果和朵朵绑在背上去学校工作。
柳三千怅然若失，叹了叹气。
“那我们先去吃鹅掌，然后再带你们去吃烤肠。”
“好呀。”
“好哒。”
果果和朵朵齐声答应。
“叩叩。”
沈琉月过来了，屈着手指敲车窗。
柳三千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另一侧帮沈琉月开车门。
沈琉月愣了一下，目光在柳三千的身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犹犹豫豫地上车去了。
“我们中午去吃鹅掌煲。”柳三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