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势，还是感觉晃晃悠悠的，她抓住他的手，“你别动…”
容谦嘴角噙着坏笑，那眼神，几乎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怀里的人吞吃入腹。
“这是……三！”
眼花缭乱，她还能认出这是人的手，就已经是酒量好了。
郁嘉言倒在容谦的怀中，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迷离，嘀嘀咕咕地说：“坏东西…”
“不是…没度数…么…怎么我还…醉…了…”
他没说谎诶，这种程度，对他来说等同于没度数，跟喝水没区别。
“吃饱了没？”
郁嘉言往他的颈窝钻了钻，哼哼唧唧的，说不出整话，“困…”
“那睡觉去？”
她点点头，然后摇摇头，开始傻笑，“好…睡你…”
酒精上头，迷迷瞪瞪的，容谦的话语在耳畔仿若靡靡之音，乱人心智，勾人神魂。
“睡我？”
容谦拨开她脸上的乱发，笑问：“怎么睡？”
“我…教你…”
郁嘉言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刚抬起手就放弃了，“手好重…”
她的气息喷薄在容谦的锁骨处，像小羽毛在挠，她又是这副迷离柔软的样子，很快就在他的心上点起了烈火。
餐桌上没熄灭的蜡烛一直烧到深夜，燃尽时，某间房间里还隐隐有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喘息。
她很喜欢这条裙子，纠缠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容谦别把裙子弄坏了。
喝醉酒的郁嘉言难伺候程度比平时上升了好几个星级。
一会嫌灯光太暗，一会嫌姿势不好，一会又掐疼她了，一会又忘了吻她了。
哼哼唧唧的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但是真的像水一样，敏感程度不同寻常，容谦看着她潮红的脸色，失神的表情，感觉自己会死在今晚的床上。
她难得如此主动。
（删改）：平时do it by herself a little bit就叫嚷着too terrible.
郁嘉言抚上自己的小腹，像发现新世界一般笑着说，（删改）：oh you are here嘿嘿。
然后她就哭了。
声音也碎掉了。
夜色渐深。
郁嘉言被抱着洗澡，恍恍惚惚地，意识逐渐归位。
她咬上容谦的脖子，语气娇嗔，“酒里下药了…？”
“好啊你，这么整我…”
“下次再喝酒…我就…不姓郁…”
——
下次。
容谦一脸期待地盯着她，她一脸鄙夷地盯着高脚杯里剔透的酒液。
“是不是比上次的更香？”
“甜型，喝一口试试？一点酒精味都尝不出的。”
喝一口，果然好喝，再来一口，确实不错，继续品尝，服务员续杯。
她又掉进了坑里。
不过这次比较麻烦，她的泪珠跟决堤一样不停地掉。
“你别～看我～”
“好丑……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丑……”
“我是丑八怪！”
“对不起…呜呜呜呜…”
“让你和丑八怪结婚呜呜呜呜呜呜…”
她双手掩面痛哭，眼泪被糊了满脸，怎么都止不住。
“不丑不丑，”容谦手忙脚乱地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言言最漂亮了，不是丑八怪。”
郁嘉言抽泣着问他，“真的吗？”
“真的，你是大美女。”
“嘿嘿嘿…我是大美女…”
喝醉了情绪容易崩溃，却也是真的很好哄。
眼泪还没干，郁嘉言就露出了笑脸，伸手把头发拨到耳后，娇俏地问：“我美吗？”
容谦点点头，“美死了。”
“我不想死……！”
“呜呜呜呜…”
容谦扇了下自己的嘴，赶紧哄，“不死不死，美不死的，你是美若天仙，超级美。”
郁嘉言立刻就笑了，“是吗？嘿嘿嘿…”
“那你看我性不性感，”她把衣服往下一掀，露出肩膀，朝容谦笑。
“性感，太性感了。”
容谦给她把衣服穿好，怕她着凉。
第二天，郁嘉言看着镜子里自己肿得跟核桃仁一样大的眼睛，发出尖叫。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又骗我喝酒！”
“你看我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
容谦憋着笑，把手里的鸡蛋给她，“给你煮了鸡蛋，滚滚。”
——
再下次。
“听说捏着鼻子喝酒不会醉，因为闻不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