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三年一次参加科考的机会都被罢免了,哪里还有心思读书?也不知道读书干什么。”赵正有点迷惘。
雍儿说:“读书可以考取功名,读书也可以明事理,不求功名就不读书,这个是错误的,就如我,不让我救治病人,我也一样要钻研医术。起码可以用于为自己和家人保养身体,也是很好的事情呀。”
赵正说:“有道理,怎么觉得在你面前我总是接受教训呢,你总是对的,我心甘情愿接受你的教导。”
“公子过奖,小女子不敢,还望公子多多包涵。”雍儿笑说。
“是夫君,不是公子,应该是请夫君多包涵。”赵正说着来拉雍儿的胳膊。
雍儿一下子红了脸,紧张地说:“君子动口,不能动手。”转身拿来点心端到赵正面前,把自己和对方隔在桌子两端。
赵正愣了一下,老实坐着,看着雍儿叫青儿去烧水,沏茶给他喝。
“惜春班”回转淮安,住在总督府里,仍然在之前住的那个院子。一班人马每天早上练功,晚上唱戏,他们又编排出一些新戏,采用了新的唱法。赵总督一一过目,还算满意,着他们精心准备。天铭来到旧地方,自己内心也有波澜,原本环儿对他如痴如狂,而自己一再冷酷拒绝,让环儿受到很大伤害。自己二十多岁,同龄人都已经有了子嗣,甚至孩子已经进入学堂,可是,自己却形单影只。此次京中之行,为太后寿诞演出已然结束,又在京中唱戏多日,跟同行切磋。此番按照赵总督的要求,回淮准备为皇上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