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司飞速的跑回家中。
“澜曦,你说我要是修路的话,会怎么样啊。”
澜曦诧异道:“应该是可行的吧,我也不是很懂这些。”
孟司从床底取出了这些年来所写的话本,还有些未发布出去。
澜曦很疑惑,“你打算重写话本。”
孟司点了点头,他想再赚些钱好修路,他用纸写了两份的铺路方法。
正确的过会儿交给江淮,错误的自己拿着。
他说自己总感觉心慌,便想着写下来随身携带,可能会用的到。
把信封交给江淮后,叮嘱他一定要随身携带,如果自己没回来,就把他交给姨夫。
随后便带着伪装好的老虎前往市镇上搜罗材料,买好之后把材料挂在虎背上,自己则把卖话本赚的钱带在了身上。
笑着摸了摸它的脑壳,示意让它先回去。
等孟司按照错误的方子买好后,官府的人来了。
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把孟司押入牢里,等待着随后的发问。
“还好我早有准备”,孟司企图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
也不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罪状......
“带人犯。”
两名差拔把孟司带到公堂。
“言过其实,误人子弟,藐视王法,其行可鄙,法所不容,罪不可赦,来人啊”
“在”
“即刻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孟司看着县令,嘲笑起来。
次日
登闻鼓传来敲击声。
官员出场,惊堂木拍响,衙役们用棍子有节奏的敲击地面,然后用整齐的长音喊出“威武”。
“何人击鼓,报上名来”
里正跪下说道,“草民里正叩见大人。”
“里正,你为何擅击堂鼓”
“草民的外甥孟司有冤”
“可有状纸”
“没有状纸”
“口喊冤杠,却无状纸,来人啊”
“是”
“杖刑二十”
“是”
只见两名衙役作势欲要杖刑。
里正急忙喊道,“大人!我这里有伸冤书,上面有我们全村人的手印,我们都可以作证他是无罪的,求大人开恩,准许草民献上这伸冤书。”
“姑准所请,杖刑免去”
县令话声刚落,衙役们便回归原位。
......
见里正出来,衙门外的村民们一拥而上。
猎户死死的盯着里正。
他摇摇头,神情落魄,仿佛失了魂般,一副神游太虚的状况。
村民们面面相觑,壮汉着急的抓耳挠腮。
里正面如土色,“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叔急忙问道,“你塞钱了没有。”
“县令说他不受贿赂,只言明查清后自会还一个公道。”
里正心如死灰,“都怪我啊,如果当初我拒绝那份秘方,事情也许不会到今天的地步。”
王叔怔愣的说道:“我们的动静......太大了啊。”
密室内
县令掐住孟司的下巴,“你当真不把古书交出来。”
孟司嘲讽的看向县令,张了张嘴。
县令见此凑近些想听清楚他的话语。
“呸”
孟司往他的脸上吐了口唾沫。
县令非但没怒,反而笑盈盈的拍了拍孟司的脸。
“别急,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
说完就走出了密室,徒留孟司一人。
他神色疯狂从嘴里取出了小块刀片,不停的在胳膊上划出道道痕迹。
时间来到了晚上,桌上饭菜始终没动。
孟司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县令摆了摆手,示意把菜撤下去。
他走孟司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不为自己,也要为村子着想。”
孟司的语气异常嘲讽,“大人何不把草民打入这地牢,来这金屋藏娇做甚。”
宋晦感叹他确实很有资本,只见孟司神色憔悴,月光洒在散落一地的头发上,宛如坠落凡尘的谪仙人。
“你可知你已暴露在朝堂视线里。”
“那又怎样,左不过一条命罢了。”
“要我说,会连累村子呢。”
孟司死死的看向宋晦,眼神里闪烁着不知明的光。
这些来的相处,他早已把他们当做亲人看待。
宋晦又继续说道:“只要你同我合作,我可保你的村子安然无恙。”
孟司呼吸停顿了下,没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