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晦转身欲要离开,耳边传来声音,他勾了勾唇。
“当真?”
“自然。”
孟司认真的询问道:“你打算何时放我离开。”
“不急,好戏还没有开始呢。”
孟司听后柔顺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升堂!
衙役站在审判席的两旁,手持特定颜色的“水火棍”敲击地板,发出阵阵有节奏的响声。
随着惊堂木的拍桌响起,此案正式开审。
“杜仲,孟司的事你可都知晓。”
杜仲连忙磕头说道,“是是,草民在。”
“你可有话说。”
“草民是酒楼里的小厮,见他连买好几坛酒,不免有些疑惑,便跟了上去,见他鬼鬼祟祟的卖了些话本,因好奇买了几本,谁成想里面竟然内有乾坤。”
“带上证物来”
说罢,那几本话本就被带来了。
宋晦匆匆翻看了几页后,摔书站了起来。
“言过其实,误人子弟,藐视王法,其行可鄙,法所不容,来人啊”
“在”
“即刻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孟司看着县令,嘲笑这世道不公,疯疯癫癫的被差拔带了下去。
杜仲见此难掩笑意,心里直乐开了花。
宋晦冷哼一声,“来人啊,杖刑三十。”
“大人饶命!草民不知做了什么。”
“你好大的胆子,话本只是寻常书,你却污蔑内容反判。”
杜仲不可置信的翻看着话本。
话本被换了?
顿时明白自己在劫难逃,心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
“草寇人民,一言陷人,藐视王法,其行可鄙,法所不容,罪不可恕,按律当斩。”
“草民认罪。”
杜仲被差拔拖走,待到午时三刻,秋后问斩,真是大快人心啊。
孟司一案就此了结,可真是还了一个“公道”。
村民们都忐忑不安的在衙门外等候着,直到审判结果出来后,陷害孟司的杜仲不日问斩。
齐齐松了口气,嘴里不约而同的咒骂着杜仲,心善的孟司竟被这等小人暗害。
当真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