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任务。
夜雨时为了伪装不得不放弃抵抗药性,此时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疼。
一开始只是腹痛,像是肠子破了个洞一样,慢慢地心脏也传来绞痛,喉间止不住的冒出血腥味,血管和皮肤烧的发疼,全身却又感觉极冷。
冷汗已经浸透了里衣,夜雨时面色苍白如纸,唇缝间隐隐溢出一片殷红,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实在是太难受了,到底是最近过得太舒服,这点疼都受不了了,以至于在黑衣人过来灌药的时候差点没忍住想反抗了。
夜雨时擦去嘴角漏出的一点药汁,无力地蜷缩在地上,小口抽气。
“这么难受啊?”
额角的汗流进了夜雨时眼里,有些刺痛,听见声音,夜雨时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但也知道眼前人是左观寻。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左观寻在夜雨时身边坐下,右腿曲起,双手在右膝上交叠,又将头枕了上去,歪着头看夜雨时,嘴角勾起了笑。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我可没压制药性,都说了我从小在药堆里泡大的。”
夜雨时没理。
左观寻也没在意,一只手随意勾起夜雨时一缕头发:“既然这么难受,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声音很轻,似是自言自语,眼神却不聚焦,像是落到了很远的地方,落在了某个人身上,想要一个答案,又怕惊扰到他。
夜雨时本来不想理的,但身上疼得厉害,便想转移一下注意力:“想得到些什么,就总得付出点代价,这世上哪有什么可以不劳而获的东西。”
左观寻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你说得对,那有什么不劳而获。”
正聊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刚暗下去没多久的洞穴又重新亮了起来,这次来的人明显多了不少。
“都装进芥子空间带走。”
“是!”
铁门被打开,黑衣人走进来,拿出法器,将人一个个装了进去。
夜雨时没反抗,不然前面的努力白费了,而且还得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这芥子空间还挺大,没有出现夜雨时想象的人叠人的场景。
“你说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夜雨时听见声音还愣了一下:“你怎么还在这?”
左观寻假笑:“夜兄说笑了,我不过一介农夫,也就会点花拳绣腿,哪打得过他们,倒是夜兄……”
夜雨时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拍了他一掌,软绵绵的。
左观寻笑了起来,然后在夜雨时恼羞成怒之前说起了正事:“好了好了不说笑了,说真的,他们突然要转移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如果不是为了带我们去别的地方试药,可能是暴露了才不得不转移。”
“看他们神色慌张,而且是突然折返,十有八九是暴露了。可我在这待了快一个月都没事,你一来就暴露了……”
左观寻半蹲着,一手挑起夜雨时的下巴:“怎么,有人办事不力?不然的话,暗中调查才是正选吧,嗯?”
夜雨时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轻蔑。
左观寻看了一会儿,另一只手抚上夜雨时的脸,随意坐下,顺势让夜雨时枕在了自己腿上,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
“罢了,睡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夜雨时并不习惯这样的肢体接触,心里却升起一种异样感,莫名的,没有拒绝。
——
待姜怀逸三人赶到乱葬岗,姜怀逸不动声色地落后了离歌半步,池邈发现了也没出声,默默跟在离歌后面,果然,看到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场景。
离歌下了斜坡,走到昨天的小洞前,把石块抽出,却没看到人。
“雨时?”
离歌小声唤了一声,无人应答,往里看了一眼:“遭了!人不见了!”
姜怀逸和池邈也趴过去看,只见里面空无一人。
“什么情况?!我们暴露了?!不应该呀!”
姜怀逸没说话,只是看着离歌的眼神有些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