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当天就出这种事!”
“……”
祭司都听在耳中,说不生气是假的,却终究没说什么,只让人扶他回去休息。
回了房,四下无人,离歌终于能控制这具身体,想给其他人传信,却发现根本不管用,她现在能使用的能力只有这个祭司会的,并不能使用自己的。
“这下可难办了,我连他们变成了谁都不知道,而且限制这么大,到底怎么查清真相啊。”
离歌有些抓狂,她甚至无法吩咐别人去做什么,因为一见到人,身体的控制权就不在她这了。
只纠结了一会儿,离歌就直接躺平了,现在急也没用,卷宗上所记载的案子是柳筝虐杀其丈夫王文元,而如今两人才拜堂,事情尚未发生,就算想查也没地方查。
何况现在要的是真相,而不是阻止事情的发生。
不急不急。
这具身体过于疲惫,很快就睡了过去,却又在半夜突然醒了过来。
离歌看着祭司给自己穿了件夜行衣,又套上一层隐匿行踪的法术,偷偷摸摸地翻窗出去,一路摸黑到了一间贴“囍”挂红的屋子。
祭司实在是年迈,这一路磕磕绊绊,动作笨拙,离歌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摔了。
但最后好在是平安抵达。
祭司用神识一番探查,找到了柳筝所在的位置,走到窗前有规律地敲了几下,片刻,窗户从里面打开了,露出柳筝那张清秀的脸。
柳筝的样貌其实很不错,静在那不动的时候,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温婉少女。
她并不意外祭司会来,只是四处张望一圈,半晌,才硬邦邦地说:“以后别来了,他会发现的。”
祭司也只是叹一口气,揉揉她的头,一如往常一样将一些药塞给她。
“没想到一转眼你就嫁人了……不是说自愿的?怎么又动手了?”
语气里全无责怪之意。
柳筝下意识想握拳,硬生生忍住了,垂下眼,“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祭司没再追问,又随便聊了几句,嘱咐了很多,句句是向着柳筝的,怕她受委屈。
时间不早了,祭司又塞了些银两给柳筝,急匆匆地走了。
倒是给离歌越看越迷茫,她想了想卷宗上的描述——顽劣,恶贯满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