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病都没用,偏就找上了她外甥女,要她说,这个外甥女的医术肯定不差。
张秀俪感激地握着夙笙的手,说道:“要先怎么治?是不是应该先吃药?对,吃药才能好,你跟我说说我这种要吃什么药,回头我让你舅舅去给我抓,舅妈一定按你说的去做。”
“不吃药,我给你扎针。”夙笙心想:得赶紧想办法做些丸出来才行,动不动就给人扎针,好像不太好。
“针也行,你拿绣针给我扎都行!”张秀俪心里充满了期待。
知道自己的问题可能并不容易解决,但既然夙笙说她可以,那就一定还有希望。
她拉着夙笙去了里屋,关上门。
“是要脱衣服吗?”
张秀俪一点都不害羞,上手就去脱自己的衣服。
虽然前世就知道舅妈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但见她这样,夙笙还是有点想笑。
“先坐下吧。”
……
另一边。
元亓一回来就去见了齐舒珩。
“主子,死者确实是夙子青,不是夙子柏。情况如衙役所言,凶犯未留下丝毫痕迹。许是昨夜雨落,抑或凶手擦去脚迹,地上亦未曾发现有他人足印。”
“那就是没有找到凶手了。具体是怎么死的,知道吗?”
“孙婆子说是…树妖。”元亓抬头,看向躺椅上的齐舒珩。
见其卧在摇椅上,眼皮耷拉,面容苍白,他轻步上前将毛毯往上拽了一下。
“仵作那边的说词是被利器刺入而死,死前心脏被那利器搅动过,且体内残留有不少青色的汁液。”
“荒谬。”齐舒珩掀起沉重的眼皮,笑了笑,“所以,你也觉得是树妖?”
“主子知道我不信这些的,不过,也不排除是有人想往树妖那边引。”元亓眉头一皱,“我偷偷看过夙子青的尸体,我总觉得他死的样子很像上回主子让我处理的那个乞丐。”
齐舒珩没作答,只幽幽地吩咐:“你找个时间请夙姑娘过来一趟,有件事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那等大家睡了,我今晚偷偷去请。”元亓回道。
“不可,你想毁人名声不成?”齐舒珩瞥了一眼他,“罢了,此事暂且先不提,本王乏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