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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瞎编乱造到55章(1 / 2)

天地一局棋

自古以来,朝代由盛转衰不可或缺的一个转折点便是天灾人祸。

天灾,大多信奉皇权天授的当权者认为,这是上天的一场考验。若无其事地挺过去,国家会更繁荣昌盛;无能为力地亡羊补牢,国家便将走向末路。无能为力的原因很简单,国家大小问题积少成多,天灾来时一一体现,拆东墙补西墙永远会漏出大洞来,那个大洞会是民愤,是敌临,是热血为国者的焚尸坑。

人祸,则往往是由天灾引起,这固然无法避免,国家当权者只能竭尽全力拯救子民。一旦人祸是因国家朝政疲敝,地方管理不周,当权者放任国贼等问题,就说明国家蛀虫尤多,危在旦夕。于是改朝换代。

大周朝也逃不过。

天元三十六年,百年难遇之大旱的第三个年头。两府十五城,四百万百姓,没一个人敢吃饱。五品以上官员吃六分饱,五品以下官吃五分饱,富商能吃四分饱,普通百姓只吃三分饱。这时候,没有能不能吃饱,只有能吃几分饱。权利大的多吃两口,有钱的多吃两口,可实在太少了,人人怕吃饱一顿没有下顿。

皇帝也不例外,三年来瘦几十斤,,也算是减肥成功。他一天只吃两顿,吃完就盘坐在阴阳阵中,向天问罪。长时间不食油水,难免容易暴躁些,皇帝问天无果,便会拿内阁二十一人开刀,把自己身上的锅甩干净。这与曾经的一个朝代颇为相似。

内阁的大臣哪愿意平白无故挨骂,也学着甩锅,先装无辜,再罗列各部工作不当之处,一气呵成。

二十一人据理力争,讨论半天,一并将矛头指向未在场的祈天司,大肆列举一堆玄学罪,斥责祈天司监天无果,祈雨得旱。

奇怪,离谱,莫须有。

可皇帝信了。

打小玄修的皇帝已经玄修二十载,找人谢罪于天正合他意。他连连夸赞内阁决议高明,顺着内官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给祈天司,对外说是为国运开解,其实只是为自己开解。掩饰自己的昏庸,却当作高明之举,当权者总是以自为圣人。

祈天司必须要派出代表舌战群臣,为祈天司十二位祭司正名。

大祭司王俟站了出来,担着十二条人命和十二个家庭的未来。

皇帝说,给三天时间。只给三天,来让一人巧妙委婉地阐释天灾真正原因,不能说国家不对。

王俟能做的,只有拼命。他一个人携着几天的干粮,小跑着奔向观天阁。

隆冬已至,寒风如刀,王俟不眠不休,忍着寒风的刺痛观了三夜天象,望天镜捕捉到的天象传到万象仪,各种数据显示,近来有一场大雪。

他热泪盈眶,心中的担子在这一刻卸下一半。铺开记天册,他一笔一画地编写将要呈上的报告,尽量简洁明了,工整大气。

八个小时的整理计算,王俟编写了厚厚的一本万字报告,写完已经第二天早上七点钟,半小时后便是内朝会议。

他不敢休息,怕祈天司毁在自己手中。呕心沥血的报告被冷风吹的僵硬,墨也蹭着油灯的余温完全浸入纸张,留下干燥的笔痕。王俟小心翼翼地折起报告,将这个救命的小册子揣到怀里,熄灭油灯,随手抓起提灯出了门。

冬天的月亮很是留恋人间,尤其是深冬,早上不肯走,太阳也不来。

王俟一路上组织了千言万语,对二十分钟后的堂中述信心满满。

半路,名为万如意的卦生行色匆匆,抱着一块崭新的六边形镜片朝观天阁走去。

两人对视,无人说话,充满上下级偶遇的尴尬。

“小辈万如意,见过大祭司。”万如意先拱手作揖,鞠躬问好。手中的镜片映着王俟的提灯,闪闪发光。

“这是去做什么,这么着急。”一向严肃的王俟肉眼可见的开心,说话都变得和蔼可亲。但此时,他是有些困惑与猜测的。作为一个观天的祭司,在职十余年的经验告诉他,那块闪光的镜片是将换到观天镜上的,但紧揣万字报告的他不肯相信。因为一旦换了新片,自己的报告便化作废纸,祈天司的命也断送于此。他望着远处的大周朝最高楼,祈祷抱着镜片的万如意不是去那。

“回祭司,到观天阁换镜。”预备升职二阶祭司的万如意满面红光地回道,他是内阁二十一人中常征的门客,以往一直在常府监天。他不满久居人下,今年终于通过祭司考试,在数千人中脱颖而出,大年一过,他便可以登观天阁,赏尽天下星色。

听到万如意短短几个字的回答,王俟心中咯噔一下,好似刚落下的大石头又重新升起,直逼心口砸去。三天没休息多少,他几近晕倒,被万如意搀扶着勉强走了几步。

“你换去吧。”他妥协了,无可奈何地倚着红墙叹气。先提出“罪在祈天司”的常征一流就是想找一个替罪羊,这只羊必须是不合群的软柿子。十几个主要机关部门,内阁掌控了一半,唯有祈天司独立出来,不与内官同流合污。这次逃过去,常征就不会再来找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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