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平安被救出来,林家的隐患被除了,吴家李家也起了嫌隙。
荔枝和秦宴关系似乎平和了不少,没有以前那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吵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兵戈相接了的感觉,虽然依旧在吵。
父皇的身子似乎稳健了许多,元凛属意书法绘画,整日与那些个文人墨客在一块,也算有个美名。元殊也是一边认真学习一边认真逃避学习,蹦蹦跳跳快快乐乐地长大,我稍微落了些清闲。
骑马射箭打猎,日子逐渐平静许多。甚至平静到,我有些心慌。
林远时不时就被父皇派去灵州办事,有时去得快,有时去得久。
我经常见不到他,闲下来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春日再好的景色都有些了无生趣了。
于是经常和荔枝交换任务,她时常要跑灵州,为此我还搭进去我上个月刚买的一个价格不菲宅子,就在我原本那个宅子旁边。
不过也挺好的,荔枝可以搬过来住我旁边。
但我没想到的是,在荔枝搬过来后的不久,秦宴也斥了巨资搬到了我们附近。
于是我时常能见到早上去办公的两人出门见面就吵架。
秦宴想蹭一下荔枝的马车,被荔枝踹出来,紧接着又挤进去,一来二去两人差点迟到的事时有发生。
或者有心悦荔枝的公子大人送她回府,结果被秦宴碰见调笑,以至于现在荔枝出门都要看看秦宴在不在这附近。
夜里我正安静看书,忽然窗户一响,有个熟悉的影子立在窗户外。
我弯起嘴角,他来了。
“近日不是正忙吗?”
他推开我的窗户,好整以暇地用手托着下巴靠在窗棂处,颇有些风流恣意之感。
“想你了。”他声音却是如此温润。
只有我和他的书房,我的心跳声如此猛烈。
我深呼吸了一下,按下自己炽热的心跳,试图冷静一些。
“事都办完了吗?”
“为了提前回京,差点累掉半条命,今天刚忙完,殿下要我查的东西我明日整理一下就可以了。”他开玩笑道。
我奇怪地看着他,“你的下属们呢?没听说你们一行人回京了啊。”
“我让他们修整几天,这几天为了我的私欲很是辛苦,我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
“那你......”
“我听说京城的海棠开了,赶不及来看看......”
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视线稍微偏移,“想......和你一起看看。”
此刻我再装不了镇定了,扯开嘴角笑了起来。
调皮地朝他招招手,他双手撑着窗棂,翻身一跨,修长的腿就这么跨进来了。
他走向我,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起身就朝他跳过去,他虽然一脸的懵但还是好好地将我接住。
“我也很想念你,”我开始笑个不停,“刚刚一脸严肃是逗你玩儿的。”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刚刚瞧着你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还以为京中出了什么对你来说棘手的事。”
我双手揪起他两边脸,“有什么会让我觉得棘手呀?”
他配合地摇摇头,“那必不能啊我的公主殿下。”
我从他身上下来,忽然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揪住他的衣领将他往下拽。
他猝不及防弯腰向我,我凑近他衣领口仔细闻了一下。
“不是,殿下,酒酒,你......”
我揶揄地看着他,“你不仅连夜赶回京你还回去沐浴净身了?”
他被我戳破小心思,一本正经地找着借口,“那个,来见殿下,总,总不能狼狈失仪啊。”
心里有股暖意,我看着他直笑。他无奈地看着傻笑的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老天啊,我真的好喜欢他,请一定一定保佑我们能够安宁一生。
他着迷地看着我的眼睛,他褪去肃杀之气的时候,在我面前会显得格外温柔。
在他低头之前,我先踮起脚吻了他,他搂住我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春宵一刻,我靠在他身上,“还是武将身强力壮,摸着舒服。”
林远:“?”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抓住我摸他腹肌的手,“殿下这意思,你还试过文官?”
他突然脸色一变,“不会是段辰那小子吧?”
我无语地抽回手拍了下他的头,“你怎么和荔枝五言一样说这些疯话。”
“我老听人说段大人一找着什么好东西老喜欢献给殿下,快和我一样殷勤了。”他抓起我的手亲了亲。
“我和他从小认识啊,这不很正常?”我扯了扯他的脸,“哪有人用殷勤形容自己的?”
他低笑了两声,又低下头去亲吻我。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