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妈的,一个破电话还涨价,老子要不是住的位置偏,拉不过来电话线,我来你这儿打?”说完,安信天拿出一枚五毛钱,扔给她:“不用找了。”
安信天离开后,边走边骂:“牙都掉没了,还要赚钱,也不知道干嘛使。”
这个老婆子的家人早在几年前就在安信天那买好了棺材备用,有恃无恐的老婆子才敢这样对待他。
求他办事的,一口一个“安爷”,喊的比谁都响亮,不求他办事的,逮着机会就要来找他个茬。
村口的小卖部电话其实是免费的,本村人打,不花钱。外村人偶尔到这里打电话才要收两毛钱,而且一直是两毛钱,这次要三毛钱明显着就是为了恶心一下安信天。
杨家和安家一直不对付,永远不对付。
回到家后,安信天刷锅烧火准备晚饭,先炸了些花生米,算作一盘菜,刷完过锅后看着屋外的春白菜长的还行,干脆拔两颗,家里还有粉条和猪肉,做一锅猪肉炖粉条。
锅内的饭菜渐渐熟透,灶下的火慢慢变小,屋外的夕阳也徐徐落下。
夜幕初降时,门口响起了熟悉的摩托车鸣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