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不明,中年丧夫,一人在荒郊野外盖了茅草屋住,家徒四壁的,连吃水都是件麻烦事,这种情况能写福吗?现在就剩个奠字能用,自家晚辈还不出力,你让我咋办?”
“你就随便写个奠呗,谁写都一样?”
安信天冷笑几声:“谁写都一样?那你跟我走一趟,我把笔给你,你来写。”
杨军宝听后,立马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拒绝道:“我怎么能写,我是一族之长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愿写,我没法写。”
杨军宝仰天一阵思索,回道:“有人写,我现在就去找个人帮你提。”
安信天轻轻的摇摇头,告诉他:“我看够呛,别人和死者没关系,凭啥帮题字啊?”
他的一句话堵回杨军宝的想法,杨军宝此时有些不耐烦了,干脆的说:“既然没人写,用素棺!”
“你确定?”安信天问。
“就用素棺,什么字都不要。”杨军宝说完,直接迈步离开。
安信天耸耸肩,抬头望了眼天,太阳逐渐再向西南偏移,他叹了口气:“素棺就素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