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李香君接着说:“我瑾惠姐姐在府上几年,一直麻烦府里各位福晋、王妃和各位公公,我也借这此次机会,去拜谢各位。也请公公协调安排。”说着,李香君从春晓那里接过一包上好的茉莉花茶,夹着一百两银票塞在张公公手上。
张公公抬起眼,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李香君,稍加思索,就把银票塞在袖子里,转头叫过那小太监,把茶叶放在他手上,道:“小福子,快领主子去庆禧堂那边看看格格,就说是我安排的。还有,去和几位福晋、王妃打个招呼,说这位主子这两天会去各院拜拜。你和追月这两天在这伺候着,引领主子到处转转。海棠,你也先留在福瀛阁。我回头和义顺福晋那边打招呼便是。”
这张广寿在睿王府当总管,在亲王府可以说是一言九鼎,加上朝廷里众多官员各种讨好孝敬,对于收些礼物早就见怪不怪。但一个女子那里出手就是一百两银票,这种大气却从来未曾有过。而且,因为睿亲王暴亡,张广寿知道以后能收的银票不会再多了,所以当看到这张银票时,他稍稍犹豫就收下了。
李香君见张公公立刻安排,知道他对茶叶银票很是受用,便道:“公公,我还有几件事私下求问公公。”
张公公堆笑道:“但说无妨。”说完让屋内其他人等退出。
李香君道:“瑾惠姐姐自殉王爷,是她刚烈性情,但我听说有个乳母金氏,也服毒自尽了?公公主管王府上下事务,可知还有其他人这次殉了王爷么?”
张公公闭眼垂头叹道:“你是瑾惠家眷,便不再瞒你。这次瑾惠侧福晋并非在府内自殉,而由豫王府亲兵在府外发现!你这姐姐忒也刚烈,别家福晋王妃自殉,都是三尺白绫上吊而死,而瑾惠侧福晋却用刀自尽而亡。同时乳母金氏和府上的一名马车夫也一起服毒没了。三人尸首一起送进府里,说是都为王爷殉了。但具体情形如何,却无人得知。”
“怎么,那马车夫可是要拉我姐姐去外地么?”
“想来应该是,但各房王妃都可以自行调派马车外出,只须在马号作个记录便可。但这车夫札克丹那天却没有留下记录,不知要去何处。”
“那.....札克丹......可有要好朋友知道他要去哪里么?”
张公公低头沉思了一会,道:“这倒是可以问问义顺侧福晋的车夫阿巴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