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罢了。所以,查找了三四年,一直毫无所获,这才有之前在侯府翡翠轩檀陀地狱道的黑衣人逼问她“那物事”去向之事。
李香君听到传国玉玺的消息,心中亦喜亦忧。喜的是,多年打听的物事终于有了方向;忧的是,如果传言是真,得玉玺者得天下,那么玉玺落于清廷手中,岂不让满清得了天下?
正想着,忽听春禛殿内侧有内监大声吆喝:“太后到!”,各位命妇、总管都连忙伏地跪倒。殿前,一位身穿蓝地彩绣八团龙纹吉服,头戴凤鸾旗头的中年女子缓步从殿前凤鸾椅后的屏风后走出来,后面跟着一名身穿宫女服饰的女子,还有两个内监在旁伺候。
那中年女子圆脸慈眉,眼睛细长,头发黑亮,走起路来虽慢但非常稳健,她一脸肃穆,目光如水,坐在殿中央的凤鸾椅上,向下审视着殿前伏地的命妇,轻声对旁边的宫女说了句话。那宫女随即大声唱道:“睿亲王家的,给太后谢恩!”
张广寿忙向殿前跑去,大声应道:“大清和硕睿亲王继福晋、侧福晋、王妃八人,谢太后隆恩!起!”各位睿亲王府的王妃随着张广寿的吆喝站起身来。
李香君知道那中年女子就是清庭太后,心中极不情愿跪拜,但迫于形势,心中暗念,这是替瑾惠而跪,而非自己情愿跪拜这敌酋妖妇。
“一叩首!”张广寿大声吆喝,并领着各位王妃再次伏地。“起!”,各位王妃一起起身。
“再叩首!起!”
“三叩首!”三叩首以后,各位王妃都伏于地,不再起身。
太后又让那宫女传话,“两家王爷家的,都起来吧!”
两个王府的所有福晋王妃这才全部起身。按照正常规仪,谢恩礼已经结束,但那宫女大声道:“请睿亲王家的、郑亲王家的大福晋,还有睿亲王家的乌兰、哈桑和娜仁三位福晋留步。其他福晋可以走了。”
李香君和雅娴带着东莪走出春禛殿。雅娴一边捶着已经跪麻了的腿,一边向李香君抱怨,“看看,几个蒙古福晋宫里有靠山,要不平日里她们在王府里能这么猖狂。”
李香君道:“我这是第一次进宫,宫里这皇家殿堂真是气派!这太后也是一脸福相。”
“太后也是蒙古人,满蒙通婚,结成姻盟,才好一起打天下,坐江山。”
“太后身旁的宫女也是很有福瑞之相。”
“你可说对了,那是太后贴身的姑姑,苏沫儿,她在宫里人缘极好,又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儿。跟了太后好多年了。”
“站在对面的女子是哪里的?”李香君故意问。
“那是郑亲王家的,郑亲王你知道吗?也是辅佐皇上的摄政王。不过啊,”雅娴向周边扫了一眼,“他和咱们王爷不对付。今天不知为什么把他们家的也叫进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