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在这里?不是还昏着吗?
秦奶奶一听说是鼠疫,还有名医,马上侧身让进。
“神医大人,请您帮我孙女儿好好看看,她还这么小,却遭了好多罪,我真是心疼。”秦奶奶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司马寒忙道:“老夫人客气了,我此生最喜欢攻克疑难杂症,定然全力保沈姑娘病愈。”
随后,他走到池子边,先给太子请安,紧接着没有废话,开始给沈宁宁把脉。
司马寒眼中迸发出惊奇的神色。
“怪不得能自己走出来,恢复的真快,只是还有阴湿余毒留在肺腑,得施针排出。”
他想让谢明绪帮忙,把沈宁宁从池子里抬出来。
墨凌危却立即冷声阻止。
“让她泡在水里,你再施针,这池水功效了得,对她有益处。”
司马寒一听,觉得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哪有泡泡水就能病愈的?
他看了一眼谢明绪,只见谢明绪朝他稍稍点头,让他照着太子的意思做。
司马寒只好无奈:“好吧,那就这样施针。”
他为沈宁宁诊治的时候,墨凌危便从水池中走了出来。
“谢明绪,你过来。”他将谢明绪叫去一旁,冷声询问:“她得了鼠疫,你把她带回府救治?”
谢明绪点头,沉沉回应:“是的殿下。”
墨凌危拧起冷眉,眼中神色陡然漆寒:“可你知不知道,我是在你家巷子里发现昏迷的她?”
墨凌危今晨一醒,听陆统领说,沈宁宁被皇上暂且关押在暴室里。
他都顾不上跟皇帝发火,就马上去暴室捞人。
奈何听守卫说,沈宁宁一早就被谢明绪带走了。
于是,他又追到谢家。
也幸好是他去了,否则,沈宁宁在长巷子里昏倒,不知到何时才能被人发现。
谢明绪听的微惊:“她这样虚弱,那怎么还能独自离开?”
墨凌危凝眸,神色冰冷:“她突然要走,定有原因,等沈宁宁醒了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