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西：“不……”
苏又灵掐了厉霆西一把，笑眯眯的说：“好啊，小李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跟着赵师肯定长见识。”
赵馨宁眉开眼笑。
厉霆西面如墨色，暗中捏着苏又灵的小手，跟揉面团似的惩罚她：“厉太太，你别玩的太过火了。”
难得看厉霆西吃瘪，苏又灵高兴都来不及，漫不经心的安抚道：“为了抓住这条大鱼的把柄，你就勉为其难出卖一下美色怎么了？”
“你！”厉霆西又气又好笑，但看着她眉眼生动的样子，连眉骨处那道逐渐淡去的疤痕都显得鲜活起来，他就什么都不气了，“随你开心吧。”
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舒心的笑了，他勉为其难配合一下哄老婆开心也不是不行。
苏又灵觉得他奇怪的很，懒得深究，目光落在笨拙的赵馨宁身上，只她出手那一下，就看得出这是个纸上谈兵的门外汉。
旁边的李师傅好几次都想上去阻止，被赵馨宁狠狠一个眼神瞪了回来，其他工人都见怪不怪的样子，敢怒不敢言。
眼看着赵馨宁又一刀下去，刚脱模的坯体就没了棱角，跟缺了胳膊的娃娃似的一点美感都没有，李师傅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住手！你……你个女娃娃别糟蹋我的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