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诸生之首,为甲等!”
“两位可有异议?”
“无异议。”
“《小池》与《耧车》皆为上选,比之先前梁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无异议。”秦学海道。
蔡禾把林妄的诗词与天工放在一边,说道:“此子文采斐然,但要与梁柯抢案首之位,还需看策论。”
蔡禾看着试卷上面的字暗暗摇头,仔细的看着第一题,当即眼前一亮。
“好啊。”
“此子当真不凡,即便是我当年遇到了这一题,也万万不能答对。”
另外两位考官,秦海书与李院君自然是看过答案,低头与之对比,倍感诧异。
因为这题他们之前也断然不会百分百答对。
毕竟此题涉及到地理与自身的判断能力,哪怕身为举人,在没有熟知史历的情况下,也是极难答对的。
蔡禾提着右笔继续往下看去。
往后又看了三张之后,神色逐渐凝重,与之一样的,还有两位同阅的考官。
“这.....”
“居然无错.....”
县令的笔一直没有落下。
呆愣了片刻,秦海书惊诧道:“居然无一漏过,当真不可思议。”
蔡禾继续往下看。
直到一口气阅完试卷,毛笔依旧没有落下。
“还是无错?”
县院君不可置信,神色大惊。
蔡禾郑重道:“神乎其神,此子所答不仅无错,还全无漏洞可言,更是没有涂改,填补,当真是生平仅见。”
“难道他连策论也是甲等?”
“自科举以来,我岐国可不曾有甲等的理论,就连当今院首谢文之也才是乙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