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鼎鼎有名的案首，胡安双眼泛光，比第一次见林妄还要客气。
面对胡掌柜的热情，林妄却抱歉道:“前些时日我在你这应了说书的职位，却一连耽搁了两日，真是抱歉。”
“无须道歉，应是已学业为重的。”
从今往后林案首在这里说书的故事就传开了，他醉梦楼在清河县的名头也必定会一飞冲天。
胡安谢他还来不及呢。
怎会怪罪！
两人交谈的动静不大，可胡安先前的叫唤与举动也是吸引了不少人观望。
当是知道此人就是院试第一的林妄后，纷纷上前打招呼，或在一旁讨论。
“此人就是案首啊，怎地穿着这么普通？”
“人家是寒门才子，自然朴素了，不像你，出身富贵，却才堪堪入门。”
“我虽不能与林案首相比，那我也是童生！”
“排名末流的尾巴是吧。”
“……”
听着众人的讨论。
跟随过来的林大壮与林二壮不免在林妄身后感到紧张，这些人可都是文人学子。
比他们身份高出了太多。
“林案首，这两位是？”
虽身穿缎衣，比林妄穿的要好，但胡安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林妄的随从。
林妄让出身形，说道:“是我县城里的朋友，与我一同来参加文会，见见世面。”
两人并没有被提及姓名，可虽是这样，被人注视难免让人紧张。
县城的朋友？
胡安闻言打量了下大壮二壮，当看到那布满老茧的双手，不由的一愣，但却并未拆穿。
“两位倒是生的龙精虎猛，一看未来就是做将军的人。”
胡安哈哈笑道。
心思稳重的大壮知道掌柜的这是猜出了他们的身份，特意没说未来会成文士，反而说会成将军，照顾到了两人心情。
二壮到显得没头没脑的，不过却很高兴。
他觉得自己也是当将军的料子。
寒颤完。
胡安准备亲自带林妄入酒楼奔赴文会，可此时却有一道不适合宜的声音插了进来。